的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是从美国那边寄过来的,安欣然打开一看,是个简单的吊坠,还有一封信,看了,安欣然才知道寄过来的人是韩承运。
自从韩承运出国后,安欣然还真的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她的生日,这让她很意外。
信上还说,他马上就要回国了,过去的事情总逃避不是办法,还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见个面,聚聚,就当朋友聊聊天。
这让安欣然看得有点尴尬,估计是没有这个机会,傅邵勋那么讨厌韩承运,怎么可能会给她机会单独和韩承运见面。
安欣然举起吊坠,这个吊坠她很熟悉,她和韩承运能认识就因为这个吊坠,若不是她无意之中见到这个吊坠,又知道很贵,一直在寻找失主,也不会和韩承运认识,后来也不会和韩承运之间发生那么多事情。
安欣然正在感慨的命运,脖颈后面被人搂住。
“在看什么?”
安欣然听着傅邵勋低沉的好听的磁性嗓音,背部微微靠后,收起手上吊坠,如实的回答,“没什么,韩承运寄来的,告诉我,他很快就会回国了。”
“是吗?看来,他还是没有受过教训,对我的夫人还是余情未了。”傅邵勋咬住安欣然的脖颈,危险地说。
安欣然身子一颤,头往边上偏,还真是越来越喜欢咬她的耳朵,偏偏耳朵又是她的敏感的地方,弄得她很不舒服。
“说什么呢,他就当是个朋友见见面,没有别的意思,不要乱想。”
这时,印康捧着一堆文件过来,傅邵勋看见他,轻轻放开安欣然。
安欣然侥幸地笑笑,傅邵勋又附在安欣然的耳边,“不要得意,我问过医生,现在你完全可以接受,今晚在床在好好惩罚你。”
安欣然的笑意僵在脸上,堂堂的傅总裁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真的好吗?
是谁告诉她,傅邵勋冷漠,不会说这些话的,她一定一个鞋垫拍在他的脸上,就知道乱造谣,害她都相信了。
突地,安欣然闻到一股香味,满腹牢骚转为两眼放光,盯着印康看。
“嫂子。”印康像是没有看到安欣然的眼睛的放光,很淡定的给安欣然打个招呼。
安欣然见印康移到背后的手,说:“别藏了,快点把吃的给我拿过来,板栗,炒熟的板栗。”
印康是想逗逗安欣然的,但边上站着傅邵勋,就算接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还真是什么吃的,都瞒不过嫂子的鼻子。”印康干笑几声,拿出板栗。
安欣然伸手要去接,印康又收回去了。
“嫂子,虽然这板栗是老大特地嘱咐我去买的,我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对吧,辛辛苦苦排着很长的队,才买过来,还差点失身,你是不知道那老板娘竟然是个好色的人,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小小的补偿啊。”
安欣然被逗笑,很配合地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把印康给问住偷偷看了眼傅邵勋,又看向安欣然手上的吊坠。
安欣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手紧了紧。
“嫂子,就你手上那个,怎么样?”
安欣然一副果然这样的表情,如果韩承运知道她用他最珍贵的吊坠,去换一带栗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想法。
安欣然正纠结着,傅邵勋悠悠来句,“怎么?你舍不得?”
吓得安欣然快速把吊坠扔给印康,“接着。”
相比韩承运的生气,安欣然更怕傅邵勋的生气。
印康也很实务的把手上的板栗递给安欣然。
安欣然要收拾快递盒时,叠起韩承运给信,给要上楼的傅邵勋给抢走,一句不说上楼,印康给安欣然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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