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找你,我们的女儿对可能有偏见也不肯见我。”安父作伤心的表情垂下头颅,音量不大不小,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原本在听到池文秀客套的话,许多人又重新燃起希望,以为跟面前中年男人,也不过普通朋友,在听到安父说女儿时,神情失望。
“是我的女儿,跟你没有关系。”不扯上安欣然,池文秀还能保持平静,正常,她最不能容忍从安父嘴里说到自己的女儿。
这几年来,她受过的磨难可以一笔勾销,她女儿的绝不可以,现在她女儿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幸福,她也不准许安父去破坏。
安父见池文秀着急,嘴角运筹帷幄的勾起,仿佛看到池文秀屈服在他的身下。
“你看你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天真可爱,要是没有我,哪来的女儿,女儿身上也留着我的一半血脉,是不能抹灭的。”
安父的表情很欠扁,池文秀克制的怒气,漂亮的十指微缩颤抖,怒瞪着安父。
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安父这般不要脸。
“文秀,以前我忙于公司的事情,所以没在医院去看你,我不知道她会对你做出残忍的事情,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安父说得诚恳,将所有的过错推的一干二净,看不出破绽。
安父以为池文秀在住院期间一直都是昏迷不醒,殊不知,有一次迷迷糊糊的恢复一点意识,恰好听到安父跟医生的谈话。
现在还依然像噩梦一般缠在池文秀的脑海中。
“你看着办吧,别让她死了就行。”
“以后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我很忙,没空过来。”
口口声声对她甜言蜜语的人,至她的生命如蝼蚁,没有半点怜悯。谁也没看见病床上微张开眼睛的池文秀嘴角流下悔恨的眼泪。
“安锦山,几年没见,你还是一样让我刮目相看,不仅脸皮厚颜无止,还胆小懦弱,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敢承认,往别人身上推。”池文秀冷声嘲讽道,看穿安父所有的戏码。
她早已不是当年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女人。
安父没意料到,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乖巧的女人,也会对他绰绰逼人。
安父当池文秀是在发泄心里的怨气,只要有怨气,那就代表她一定对她还是有感情的,想到这,安父僵硬的脸色缓缓舒展开,笑意盈盈。
池文秀不想再继续跟安父交谈下去,难保她不会激发她暴力的事情,做她想做而从未做过的事情,把行李箱砸在他的脑门上。
拖着行李箱,绕开安父,朝机场大门走去。
安父及时拉着池文秀的手,“文秀,当年的事情,你误会我了,听我解释解释,,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池文秀面如死灰一样的难看,放下行李箱,用力佛开安父的手,退到安全的距离。
“安先生,请你保持尊重!当年的事情怎么样,我有耳朵有眼睛,自己能分辨,不需要你来提醒!”
“最后,请你不要自以为是,对你还有感觉?”池文秀冷哼一声,“不知道安先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
池文秀阻着安父的话,一口气将话都说明白。莫了,不再看安父,继续走。
安父怎么可能让池文秀轻易走,在他的认知里,爱过他的女人,只要他放下身段,就一定会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池文秀没走几步,再次被拉住,被缠着烦不胜烦。
“安锦山,你要是再纠缠不清,我就报警。”池文秀警告道。
安父当池文秀再闹别扭,更激起他的男性征服欲,以前池文秀太过听话,才让他失去兴趣,如今池文秀大不一样,各方面都吸引着他,他更是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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