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跑,眼眶的泪水不由自主由眼角落下,就快跑到走廊的尽头,还是没有看到傅邵勋的身影。
安欣然绝望了,喃喃自语:“他不要我了。”缓缓尊下身子,双手怀抱,很无助,像是被抛弃的流浪孩子。
傅邵勋刚点燃烟,就听见安欣然叫他的声音,很凄惨,他的心也跟着紧揪起来,看着她从眼前跑过,像是在找他。
“欣然,怎么了,我在这里。”傅邵勋小跑着跟着跑过去,安欣然还未把自己的头埋进膝盖,听到他声音,激动地站起身,扑进他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揪地他的衣服,真怕他会再次消失。
“邵勋,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做什么我都欢喜,请你请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我怕。”安欣然语无伦次地央求。
傅邵勋是出现在她生命中的光源和温暖,如果连他都离开,她就真的没有生的希望,安欣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她的所有放在他的身上,她不后悔,也义无反顾。
“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傅邵勋将她一米六的娇小的身子紧紧抱进自己的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段时间,两个人总出问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要解决。
傅邵勋抱起安欣然,送回病房,轻柔着她冰冷地脚,责怪加心疼,“以后不准不穿鞋子就跑出去,特别你现在的身体特别虚弱,真让我拿你没办法。”
安欣然接受他的责怪,紧紧拽着傅邵勋的衣服,不肯松开,傅邵勋任由她扯着,感受她的害怕,在她的身侧躺下,轻声安慰:“乖,我不会走的,刚刚是我不好,没跟你打声招呼。”
安欣然眼眸含着泪,紧抿嘴唇,拼命摇头,想起什么,又点头。
傅邵勋心疼地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将她搂紧怀中,等她恢复自己的情绪,现在也没办法交流。
良久,
“邵勋,我会很听话,你做什么我都接受,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安欣然重复着这句话,她神志已经缓过来,但心平反平静,不得到答案,无法心安。
“我答应你,不会离开你,你是我傅邵勋一生的妻子。”傅邵勋说的很认真,安欣然听得很动容。
安欣然想起她一直忽略的事情,抓着傅邵勋的手臂紧了紧,抬起下巴,看了他一眼,头缓缓靠在他的胸膛。
“邵勋,学校的人都在说我给你……给你,带绿帽子。”说出这句话,安欣然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傅邵勋跟她说过很多次不在意,她不信,不敢信。她查过很多书,看过很多故事,问了一些人,得到的答案是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意一个女人的忠贞。
除非,除非,他不在意他。
低着头的安欣然没有看到傅邵勋眼眸中的痛楚,一闪而过的内疚。
安欣然很久没等待傅邵勋的回答,心里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磨灭,她就知道他不会不在乎,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侥幸。
“丫头,我这是第几次回答你这个问题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让她过去,过好现在和未来,你说呢。”
傅邵勋还是没有说出事情,神志战胜理智。
安欣然的眼神光亮一点一点地黯淡,她安静着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没有在寻找答案,因为,她在他的声音中听出紧张。
住了几天的院,安欣然要求出院,傅邵勋没有阻拦,办好离院手续,带着她回到公寓。
安欣然想去上学,去学校,在这么逃避下去也不是一回事,这件事终究要去面对,伤口也不能一直让它腐烂,总要结疤。
“邵勋,我想去学校。”安欣然整理了几本书,下午刚好有一堂专业课,刚刚收到通知,辩论社开紧急会议。
有这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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