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门口徘徊。
“欣然,怎么样?”
“傅总裁,你终于来了,欣然刚送进去。”
傅邵勋隐隐暴怒气息,寒眸无澜盯着手术室,如果不是他指尖的轻微颤抖出卖他的紧张,还以为他不在意安欣然。
李琪琪注视着他的举动,这个男人是很爱欣然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安欣然流产的事情。
“怎么回事?”
李琪琪没反应过来,没回答,傅邵勋周身的温度冷了几度,重复问:“欣然,为什么会晕倒。”
李琪琪犹豫一会,她摸不准这个男人,不知道该怎样说才是对安欣然是好的,微咬唇边,咬牙切齿地说:“欣然和你去度蜜月的那段时间有传闻说,欣然在婚礼上流产,给你带绿帽子,本来风波已经过去了,没人再提,今天欣然回学校,给社团的彭师姐彭嘉意拦住,重新又把这件事提出来,欣然受不住打击,就晕倒了。”
三言两语几句段,傅邵勋清楚事情地来龙去脉,走到一边,打了一通电话。
李琪琪依稀听到,“让校长必须把今天的事情查清楚,不然撤资。”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这句话她确信没听错,嘴角上扬,提的心也就放下来,看着紧闭地手术室,无声说:“欣然,你的老公不在意你的过去。”
没过多久,手术门打开,一群医生推着车出来,安欣然鼻子放着氧气瓶,依旧昏迷不醒。
李琪琪紧张地上前问:“医生,欣然怎么样?”
“这位小姐是郁结于心,才会晕倒,之前身体受过创伤,调养的很好,但这次全面爆发,所以我建议病人要静心修养,不能再受刺激。”医生递上病例,“谁是病人的家属,请在上面签个字。”
从安欣然出来就没离开过傅邵勋的视线,他在懊恼,接连不断的让她出事。
李琪琪看了一眼傅邵勋,见他没反应,伸手就要接过病例签字,半截被傅邵勋拿了去,“我是她老公。”
行如流水的动作签好自己的名字,说:“送去医院最好的病房,把你们的院长叫过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们院长?”医生像看神经病一样,问。
“傅邵勋。”傅邵勋薄唇冷冷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医生瞬间变了脸色,立马转换口气:“不好意思,傅总裁,是我没认出你,这就去叫院长。”
“等等,先把欣然送去病房。”李琪琪好心提醒。
傅邵勋坐在床边,指尖缓慢勾勒她的轮廓,凌乱的发丝,毫无血色,摘下眼镜地她,雅静,像睡美人。
傅邵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脆弱的安欣然,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李琪琪被傅邵勋喝令赶出病房,心想着有他在,也不用她操心,明天再过来。
“丫头,你快成了一只懒猪了,什么时候醒过来,之前地事情都是我的错,不该让承担这些流言蜚语。”傅邵勋眸中闪现痛楚,喃喃低语,他打算等安欣然醒来托盘而出,要走要留让她自己决定。
安欣然困在自己的意识中,她模糊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她,让她醒过来,她在黑暗中奔跑,寻找出口出现,走了很久跑了很久,还是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谁在叫她,一遍一遍地。
傅邵勋脑海回放医生地话:“什么能醒过来要看傅太太自己,傅太太自己不愿意醒过来就会这样一直睡下去。”
“丫头,你一定要醒过来,还有很多地方没带你去玩,没带你去吃,你不是说要带我见你的亲生妈妈吗?你要快点醒过来。”
一个晚上,傅邵勋没有合过眼,不停地再说话,说尽了他这三十年来没说的话。
年少时,傅母还怪过他,说他话少,沉默寡言,一点也不像她的儿子。今日,傅邵勋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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