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公处理事情的时候出现,其它的时间她没见过。
安欣然身心疲惫躺回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傅邵勋开门走进来,她又牵强的睁开眼睛,勉强地坐起来。
“邵勋。”
“不是睡着了吗?我先去洗个澡。”傅邵勋亲昵地你捏了她的鼻子。
“邵勋,我想问你件事。”安欣然及时拽住他的手,因为没戴眼镜,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无法猜测他是怎么想的。
“什么事?”傅邵勋在床边坐下,安欣然模糊看清他的表情,他冰冷的眼睛。
“复沃先生说要求他的朋友帮忙很不容易,我想问你,为了修复这个眼镜,你答应了什么吗?还是给了什么?”
“眼镜修复完整,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傅邵勋的语气微生硬,放下她的手,进了卫生间。
安欣然垂下眸,眼神空洞,显得呆滞,“可是我想知道。”
每次他为她做的,她知道的少之又少,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爱情本应该是两个人的事,而不是一方在做决定,现在,让她觉得卑微。
傅邵勋烦躁冲冷水澡,任由水从头顶冲下,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安欣然的话,和表情,总让他觉得不在乎。
越想心越闷,一拳打上墙,他没谈过恋爱,没有经营过感情,安欣然莫名其面的闯进他的生活,占尽他生活的一部分。
傅邵勋自嘲,一个大男人,跟小女人一样矫情,想那么多。
安欣然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心里慌乱,她跟他这次吵架和感情争执有点像无理取闹。
听到门声响,瞬间闭上眼睛,床下沉,身边多了一个温度,一声鼻息,安欣然一动不动。
“丫头,我知道你没睡,乖,听话,别胡思乱想,明天要坐飞机会累,你现在要赶紧休息。”
傅邵勋手横跨在她的脖颈下,安欣然作势钻进他的怀里,沉闷地应声,撇了一眼桌子上的程就眼镜。
那天晚上,他跑遍了全市没找到一家能修复这眼镜,都建议换一副,傅邵勋想着是安欣然伤心的样子,让人去调查,知道在法国有个人可以修,但脾气古怪,他便找到了复沃的老朋友。
很难缠的一个老人,他说破嘴皮,都不肯答应,后来知道他所住的地方要拆迁,傅邵勋对症下药,找了相关的人,将这地皮买下,和复沃老朋友谈了一笔交易。
这些她都没必要知道,傅邵勋盯着安欣然沉睡可爱的容颜,随后在她的粉红唇瓣浅浅盖了一个章。
一天天的过去,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扑来。
第二天一早,安欣然随着傅邵勋坐上飞机,六个小时后,从法国的酒店到了自己的家。
傅邵勋因公司有一堆事要处理,送她到家,就立马赶往了公司,安欣然用几个小时打扫卫生,看上去能更干净更清爽。
这就是她和傅邵勋的家。安欣然扶着腰酸,才一个星期没回来,她就有种就别重缝的感觉。
明天要去学校好好准备辩论赛的事情,输了就闹了一个笑话,她丢人没关系,但别人都知道她和傅邵勋的关系,到时候肯定会连带地笑话他。
“爱一个人,要很大的勇气……”茶桌上手机五彩光闪烁着,铃声一声比一声高,安欣然瞄了一眼屏幕。
是琪琪来电话,自上次说在KTV要回她电话,到今天才回,安欣然有点心郁结。
“欣然,你和你老公度蜜月度得怎么样?”李琪琪清爽的声音传出,安欣然能到她那边的声音很吵,很杂。
“琪琪,你现在在哪里?”安欣然一点也不惊讶她是怎么知道的,李琪琪打过电话给她,是傅邵勋接的,问了几句就挂了,她那时在洗澡,等出来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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