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勋收回视线,也收敛了身上压迫的气息,把玩地安欣然柔顺地头发。
“从我进安家的门,安家就没欢迎过我,特别是安时悦似乎很不想看见我,前几天我们在校门碰见,本想打个招呼,谁知道姐姐却想动手打我,还好邵勋出现。”安欣然没让安父开口,紧接着傅邵勋的话开口,顺带告了安时悦一状。
她的清白,她的孩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总该收点利息回来。
又是安时悦!安父对这个女儿已经心生讨厌,什么事都帮不上,竟给他惹事,如果不是惦念着她日后还能为他联烟,谋利益,早就将她狠狠地打一顿。
“那天时悦被人陷害,爆出丑事,脾气是不好一些,冲动了一些,欣然,你这个做妹妹的就谅解一下姐姐,别往心里去。”安母掐眉地挤出笑容,努力维护自己女儿的形象,为自己女儿开脱。
“是啊,欣然,你姐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就别往心里去。”安父附和着安母说。
“你姐姐这几天还念唠着你回去呢!她十分想念你们之前在安家一起玩闹的日子。”
安母和安父一唱一和,安欣然无丝毫感动,冷冷勾起嘴角,冷眼看着他们做戏。
原本该在美容院的傅母,却躲在楼梯边听半天,为安家的无耻感到气愤,心里更心疼安欣然一分,想着她之前在安家过着是一些什么日子,怒火直冲头顶,挣脱出傅父的手,走下楼梯。
“欣然的东西该搬的也搬回来,我也是想没必要回去,亲家和亲家母就请回吧,在我们傅家没有回门这个习惯。”人未出现声先传出,话音落,傅父和傅母出现在安父安母眼前,缓缓的走下楼梯。
安欣然眼镜下的眼眶微红,傅家对她的维护,让她很感动,握着傅邵勋的手力道更深一分。
傅母不客气的送客令,让安父安母的脸色变了又变,安父隐忍不发,他一定要让和傅邵勋两个人回一次安家。
“亲家母,你不是在美容院吗?怎么从楼上下来?”
“回门是千百年不变的习俗,也是代表女儿对娘家的一片孝心,亲家母也不想欣然日后在别人嘴里落下一个不孝子女的话柄吧!”安母话中带话,态度也越发不客气,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
傅母脸色微变,在美容是她随便让仆人打发安父安母的借口。她活了大半辈子,很清楚安母说的话,傅家家大业大,谁也不敢说任何闲话,安欣然就不一样,还这么小,流言蜚语怎么受得住。
傅母给傅邵勋使了一个眼色,傅邵勋自然明白自己母亲的意思,他也是不怕别人的闲言,但欣然他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
安父担心安母刚刚的态度,惹恼傅家,之后的事情不好办,出声打圆场,口气柔软,说:“欣然,你就回一趟娘家,耽误不了多少工夫,爸爸呢也有些掏心窝地的话想跟你说说,还有你不想念妈妈吗?”安父看出来,傅家上下都很宠爱安欣然,只要安欣然松口,傅邵勋就一定会带她回家,他之后的事情也就好办。
安父瞬间心情大好,胸有成竹,只是没表现在脸上。
“妈妈”二字,让安欣然神色刹变,视线死锁在安父身上,安父一直不让她见母亲,这次怎么会突然提起母亲。
安欣然咬了咬嘴唇,说:“明天我没有课,如果邵勋明天公司不忙,我们就回安家。”
安父和安母得到想要的答案,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开傅家。
吃过晚饭,回房,傅邵勋去洗澡,安欣然心事沉沉地坐在床上,她想着怎么样可以让安父让她见母亲一面。
这几年来,安母在安父的安排下不知道送到哪里去接受治疗,她想过各种办法,也没办法知道,也央求过安父,都没能见上母亲一面。
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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