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敏当时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所以不太出门,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发现了诡异莫名,无法解释的事情。
闹了狼灾和黄皮子的第二天一大早,她推开门想看看外面,赫然发现自家门口竟然摆着五六只肥大的野鸡。
这些野鸡无一例外,全都是被黄皮子咬穿了喉咙死的,甚至于还冒着热乎的热气。
她顿时呆滞在原地,黄敏是个山里长大的人,对这些东西有根深蒂固的信念,她第一个想法是有人看她孤儿寡母,当家的不在,这是有人在帮她家。
可是她往外面一扫,偌大的院子外面空荡荡的都是白雪,唯独十几只皮毛鲜亮的黄皮子,挨个儿蹲在墙壁上,瞅着黑亮的眼珠子盯着她,似乎在等她把那野鸡捡回去。
其中一只皮毛快白了的黄皮子,甚至还学长人的模样,对着黄敏做了一个揖
黄敏吓的身体一颤,连忙将门给反锁了,从门缝偷偷往外面一瞅,却发现那些黄皮子叼来更多的东西,野兔,山鼠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都是如此。
那些黄皮子就像是哨兵一样,必须看到黄敏把那些猎物拿回屋子才离开。而且别家别户的鸡鸭都遭了黄皮子的祸害,唯独自家的鸡鸭,就在那些黄皮子跟前,它们却跟没看见一样
黄敏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她还是将这个秘密藏在了心里,谁都没敢说。
她心里有一个怀疑,这些忽然出现的狼群和黄皮子,似乎和当家的孟铁柱他们那只勘测队进山有关。
一直到了孟铁柱带着勘测队进入野人沟的第七天,事情终于有了转变。
那天黄敏正在吃饭,一边想着孟铁柱他们,屯子周围的山上忽然传来一声剧烈的响声。
黄敏听的耳膜一震,手里的碗差点掉了下去。
她慌忙冲出门去,就听到外面的山峰发出一阵阵轰鸣地声音,像是雪崩一样,隐约可以看到一道道火龙从山里冒出来,带着巨龙一般的黑雾,笼罩了整个天空。
一直在黄敏家周围的黄皮子和若隐若无的狼群,发疯一般逃窜,朝着山上跑去。
整个屯子里的人都见识了这个胜景,成百上千的黄皮子和狼仓惶逃命,在屯子里呼啸着冲向山上,有些老人一辈子见的狼和黄皮子都没这么多。
响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伴随着强烈的地震。黄敏的心也跟着悬了一个多小时。
狼灾和黄皮子都走了,可黄敏心里却涌出不妙的感觉来,这不会是当家的他们遇到了什么吧?
那一夜,村子里的疯神婆跳了一夜的萨满舞祈福,家家户户的狗都夹着尾巴躲在柴火堆不敢出来,屯子还反常的刮起了冬天才有的白毛子风,整个屯子都被狂风暴雪笼罩了。
黄敏一直焦急的在门口等待孟铁柱的消息,可是屋外是鹅毛大雪,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是否能回来。
黄敏惴惴不安地在屋子里升旺了炉子,一边为孟铁柱祈福一边等待着他们的消息。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浓。
半夜的时候,黄敏眼皮子跳的正厉害,忽然门响了。
敲门的声音是爪子挠门的声音,嘎吱,嘎吱
黄敏心弦儿一颤,蹑手蹑脚接近了大门,贴在门缝朝着外面一看,发现自己看到了一辈子所见过最诡异的一幕。
几头硕大的白狼驮着一个男人,正倒在自家门口。
其中一只狼浑身雪白,在用爪子挠门。
十几只黄皮子蜷缩成一团儿贴在那男人胸口,好像是在给他取暖一样。
黄敏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她认出来这男人正是自己当家的。
她顾不得其它的,连忙将房门打开,一下子扑在孟铁柱身上。
那些白狼和黄皮子在黄敏出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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