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紫玖寒眼眸半垂,嘴角轻扬,“我没事。”
他就不能责备她几句吗?这样她也好心安。
“还疼吗?”
“一点儿都不疼。”
“你骗人!”苏泷玉蹭的一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红着眼睛,眼泪含在眼眶里随时都要落下来的样子。
这时,紫玖寒坐在床边将苏泷玉拥在怀里,轻轻的说了句。“你没事便好。”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双手抱上紫玖寒的后背,“真是个大傻瓜。”
片刻之后,苏泷玉抚上紫玖寒的脖颈,触及到那脖子上的淤青,心中微微一颤,眉头拧到了一起。
紫玖寒伸手将苏泷玉紧皱的眉头摊开,扬着嘴角,“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没有过去。”苏泷玉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以后,我若是再对你做那样的事,你可以直接把我打晕。”
“以后——”紫玖寒蹙紧了眉头,她的意思是她和先生到底说了什么。
“听到了吗?”苏泷玉说着看向自己的手,“我怕控制不了自己。”要是她用这双手伤害她身边的亲人c朋友,她宁愿一死百了。
有些冰凉的手覆在她的手上,苏泷玉抬头见紫玖寒一脸担心的样子,察觉自己的担心可能有些过了。她的这份焦虑还是暗藏在心底,毕竟她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她这种情况要是放在那个时代,十有八九是要当精神病处理了。
和紫玖寒重归于好是苏泷玉没想到的,不过这两天的心情也变得大好。宁家的人也到了,苏泷玉本想去找宁水芙的,可当看到宁家的高墙大院,她觉得就这样去有些冒失了。于是带了些东西来到宁家。
看门的下人见苏泷玉一身装扮极为普通,眼睛恨不得长头顶上。但人家是来找小姐的,无奈也只好通报。
宁水芙一见是苏泷玉高兴的就要将苏泷玉往里来,可前脚刚进去,一身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百年挡在门口。
“水芙,她是什么人?”
宁水芙恭敬有礼的回道:“爹,她是女儿的朋友,苏泷玉。”
“苏泷玉?白溪县苏家的那个?”宁涛虽远在京都但也偶尔回白溪县老家,自然也听过苏家那档子事。
听到宁涛这话,苏泷玉和宁水芙皆是心中不舒服。
宁涛继续说道:“苏大小姐吗?老夫久闻了。”
“宁伯父。”人家说话再不好听也是长辈,更何况他还是宁水芙的父亲,苏泷玉不想让宁水芙难堪。
对于那声“宁伯父”,宁涛觉得格外刺耳,“苏大小姐,今日正门要来贵客,还是劳驾你去偏门。”
“爹?!”宁水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最敬爱的父亲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苏泷玉倒是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偏门正门都一样。
“好,如此,我便叨扰宁伯父再派人给我开门了。”
“不麻烦,怎么说你也是水芙的朋友。苏大小姐,请吧。”宁涛伸手对着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见苏泷玉真的离开,宁水芙气呼呼的唤了一声“爹”,而后又要朝着苏泷玉追去,然而却被宁波喝制住。
“站住,不许出去。”宁波气得八字胡不停的翘着,“今日有贵客上门,你知道是谁吗?礼部侍郎的公子。爹松了多少礼好不容易攀上礼部侍郎那根高枝,跟他说水芙你如何才貌双全,知书达理,人家一听,这才上门看上你一眼。”
“爹——女儿不愿意,我——”
宁水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宁涛打断,“我告诉你,儿女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愿不愿意。”顿了顿,继续道:“你那个朋友以后还是不要来往了,以免传出什么蛾子,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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