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百五十一章 将会出现在彩云之端的母亲(第1/2页)  墨法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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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乖戾和反常也让自己幼小可爱的女儿变得沉默寡言,变得恐惧疑心,自己已经在摧残女儿的心灵,已经让苍天的恩赐的孩童受到了莫名的上海,已经让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变得忧郁伤感。

    在女儿心中,自己再也不是那个能为自己遮风挡雨,慈祥温柔的母亲,再也不是那个为了保护孩子,甚至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的母亲。

    在孩子的眼中,自己只是个活在烟雾缭绕中的可恶的巫婆,一个享受着蛊惑和妖花魅惑的面目不清的女人,究竟孩子还能不能把自己当做母亲,那已经是个未知。

    一个健全的孩子心中最珍贵的母爱渐渐的流逝,美丽的母亲开始变成一个厌恶歹毒,行为怪异,面目可憎的巫婆。

    自己的嗜毒如命,无可发泄,善良的丈夫尽量迎合满足自己的,尽量让自己在病痛的折磨中受到安慰,他无奈的逢迎。

    他也开始过早的衰老,心情的压抑,加上身体上的消耗,本来健壮结实的丈夫变得疲病不堪。

    男人到了这个地步,男人到了这种年纪,除了默默无闻的承担,还能做些什么呢?

    上有老,下有还要担当着妻子的无理取闹,这样良善的丈夫,他是多么的可怜。

    本来约好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此情山河变,两心无转移,也渐渐的变成了无可奈何,多少山盟海誓的夫妻,最终变成了谈之色变的陌路之人。

    在日后女儿和丈夫的心中,自己该是一个如何不堪的母亲和妻子?

    湘中风物佳美,初夏的九嶷山空旷缥缈,早晨的山道上,青苔滑腻,草木寒露,氤氲着雾水。

    山风微冷,山峰陡峭,苍茫墨绿的四野,望之如沉沉的碧玉。

    她吃力的步步向上,鞋已经滑脱,不过对她而言,磨损的脚掌,被荆棘划破的皮肤的痛楚,倒是减轻了不少毒瘾发作的难过,她对那莺粟话的憎恶,已经达到了极限,她对自己的愤恨,已经到了杀之不惜的地步,她不明白,自己怎能被那肮脏且含着无限毒辣的东西降服,自己怎能沉浸沉溺在那种邪恶的花朵与果实中。

    她浑然忘却了痛楚,脚上和身上渗出了被荆棘刺破的鲜血,将山道映红,她体力早已经非复昔日的康健,她使尽了力气,攀援着葛条,直到桂林峰上。

    回首所来之路,莽莽苍苍,她柔弱的身体在风中被吹得飘飘悠悠,此时,这个饱经病痛和莺粟蛊惑残毒的女子,忍不住清泪涕流。

    她不懂什么叫天妒红颜,但是她宁定苍天的确不忍见世人的太过美满幸福,所以要用疾病来折磨,用玩弄的手段来将良缘美眷,母慈子爱分割。

    她没有感慨,没有指天誓地的喝骂愤怒,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抱怨谁,她若是知道因为是她思索的太多,以至于脑疾发作,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心如明镜,一无纹波,她本想一跳结束自己的性命,直到此刻,她还在想先哲的训诲,决不可轻易伤害性命,包括自己的生命。

    自己的确不属将死之人,可是如果自己不死,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尊严的尽失和人格的自侮。

    先哲训教的:力求生命之尊严,展英风之精彩华茂,如果自己不死,那么这一切也将不再有。

    绝代佳人,临崖而立,霓裳羽衣飘然若神,等待她的却是生命的终结,千古绝唱的绝响,彼苍者天,生民何辜?

    一阵奇怪的龙卷风打断了她本来的设想,那风来得好:

    澹荡无私天地开,青萍微末起蒿莱。

    天地开阖还明净,直送红颜飏九霄。

    旋风忽起,她被卷在了龙卷风中,飘然远去,临去之际,没有呼喊哀痛,似乎还有一丝幸福写在脸上。

    也许苍天怜悯她,不忍使得她的亲人目睹她粉身碎骨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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