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娘娘的确在前天替王爷绣香包,布料和丝线是我从管事那儿取的。”
“娘娘她为了绣那个香包,就连午饭也只是草草吃了几口就让我们撤了。”
“前天娘娘为了做香包就连门都没出去过,一直到了晚上才做好。”
“原本香包做好了就放在那儿的,可娘娘今早上找的时候却发现香包不见了。”
还真是她做的?令狐慎看了疏玉一眼:
“好端端的,别人偷你香包做甚?莫不是你自己没放好没找到还来怪别人。”
疏玉当没想到她都暗示成这样了令狐慎还没联想到昨日以落云遥名义送到他手里的香包,不由咬咬牙:
“说不定是谁女红不好,拿了我的香包来送给王爷博取好感呢?王爷可有收到一个香包?”
一听这话落云遥要是再回不过味来她就是傻子了。
原来是想这么陷害我啊,这么说,想必令狐慎那里应该也真的有一个香包了?落云遥想到这儿禁不住看了令狐慎一眼。
长身玉立,倒也能看到令狐慎哪里佩戴了香包啊,难不成还是他早就猜到这是个阴谋所以压根儿就没戴?
这么一想落云遥倒是有些佩服起令狐慎的先见之明来,还真是像预测一样厉害啊。
不过她大概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以为是她送的,所以令狐慎真的宝贝这个香包,以至于直接戴在了里面,大有一副
“我的ài rén送我的东西当然要随身带着,不但要带着还不给你们看”的架势。
“没有。”
令狐慎心中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大喇喇地直接挂出来,否则落云遥这个冤枉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可能没有?
还是说王爷根本没有认为昨日他收到的香包就是我掉的?
疏玉顿了顿,再次开口试图提醒令狐慎:
“王爷当真没看见?那香包被我用金线绣上了王爷的名讳,按理就算真的要拿来送人也只能送给王爷才对。”
“本王未曾收到这样一个香包。”
既然知道是拿来陷害落云遥的,令狐慎又怎么可能让疏玉得逞?直接了当地就把话给堵了回去:
“怎么?你是在怀疑本王包庇小偷?”
怎么不是在包庇?
疏玉差点被令狐慎气笑了,明明你收下了香包,却说自己从未收到,这怎么不是包庇了?
一股巨大的悲凉涌上疏玉心头,为什么?
前世你就没有喜欢过我,而如今,你还是站在她那边?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是我身份不够平白肖想吗?
我顶了赵素琴的身份,背弃了自己的名字,我用我仅剩的一切来爱你,可你为什么从来不看看我?究竟是谁的错?
藏在袖子中的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尖利的指甲掐进肉里带来扎心却又麻木的疼。
是落云遥都是这个贱人,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她
看着落云遥鄙夷的神色,疏玉深吸一口气,不着痕迹地咽下喉头涌起的腥甜,纵使心头都想将落云遥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了,可她表面上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
“素琴不是这个意识,还望王爷恕罪。素琴只是担心王爷若是被奸人蒙骗,若是平白放了那贼人,
对王爷的声誉也不太好。还望王爷替素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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