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式神,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如今犹不死心又追至这里,莫非是欺我东瀛无人么?”
我此刻依然是一身男装,小泉紫樱一口一个无情姑娘,而说到姑娘二字之时又刻意加重了语气,其中的嘲讽之意不言而喻,不由得双眼一翻正要答话,旁边的司徒衍按捺不住反驳道:“紫樱姑娘此言差矣,我姐这么做乃是为了民族大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虽为杀手,并非良善之辈,但也知通敌卖国罪孽深重,你们倒行逆施,不思悔改,居然还反咬一口,指责我们多管闲事,真是可发一笑。”
若论气人,恐怕没有几人能及得上小司徒的嘴功,小泉紫樱被噎得脸色十分难看,一时间席上的气氛有些凝重,而小泉玲奈也不动气,笑吟吟的看着我们争论,一副长辈姿态。
只听自开席后始终未发一语的小泉紫川出口道:“司徒公子没有凭证莫要含血喷人,何谓通敌卖国,中土乃是泱泱大国,能人辈出,我东瀛依附还恐不及,又怎敢招惹。”
易水寒冷哼一声,接口道:“紫川小姐知道就好,在下东渡之时,曾在海上遭遇过秋月邪君,不知他当时因何会对方家的那批药材势在必得。”
小泉秋月邪邪魅的一笑,阴森森的说道:“东瀛与中土的海上贸易由来已久,药材c布匹c书籍乃至陶瓷c茶叶都逐渐流入东瀛,这种互通有无本也不足为奇。”
水寒一时语塞,他乃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只知道有一说一,又怎说得过巧言善辨的秋月邪。司徒衍双眉一轩,亢声道:“你们诱得方守业误入歧途,令方老爷子老年丧子,在中土之时,又假借进献贡品为名,带着霏雪大肆索罗孕妇喂它食用,如此人神共愤之举居然能轻轻一语带过,真想挖出你们的人心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小泉紫川闻听此言,不由得柳眉倒竖,圭怒道:“司徒公子你何出此言,七尾狐霏雪只因多年隐身于七彩塔楼之内,迟迟无望晋身八尾,这才被我舅父带至中土,以求多加历练,什么进献贡品,搜罗孕妇喂食,此语当真荒谬。”
司徒衍不屑的瞥了一眼紫川,讥嘲道:“好男不跟女斗,本少爷不与你争论,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们既然矢口否认,那就多说无益。”
小泉紫川气的浑身发抖,横了他一眼,恨恨的不再开口,秋月邪看在眼里,目中流露出如罂粟般魅惑而毒辣的眼神,轻拍紫川肩膀,爱怜之情溢于言表。
我心下暗暗惊奇,瞥眼间看到安倍和美没有半分血色的苍白面容,只见她正痴痴的凝望着秋月邪放在紫川肩上的手掌,浑不觉周遭的唇枪舌战。
温子曦也将一切看在眼里,我与他交换了个惊诧的眼色,顿觉小泉家族的人一个比一个古怪。
小泉芽衣突然插口道:“不管是误会也好,栽赃也罢,事已至此,贵我两家又何必做那口舌之争,我们阴阳师一向是以实力说话,今日既然高手云集,何不借机比试一番,到时候胜者为王,一切自有定论,岂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说比试还不如说是切磋。”小泉浅见羽扇轻摇,淡淡的接口道:“浅见崇敬安倍家已久,素闻枫颜君音攻之术世所罕有,捡日不如撞日,小弟今日便想讨教一二。”
安倍枫颜深深的注视着浅见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浅见君何必过谦,素闻兄长的鬼太鼓打得出神入化,才是当世一绝,枫颜今日有福听闻,实乃三生有幸。”
“哈哈哈,看来他二位是惺惺相惜已久啊。”小泉拓人爽朗大笑道:“那就依芽衣之议,我两家的争端以比试结果来决定,曦永君意下如何?”
安倍曦永目射精光,直勾勾的盯住小泉玲奈,慨然道:“既然诸位早有设想,那曦永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只不知这比赛规则如何,若是侥幸获胜,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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