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抬了几息就觉得酸累不堪,感觉脑袋越来越重,有些要往后仰倒下去的形势了。
好在她面前的这尊大佛再次开口了,“你窃本君发冠,自然要为本君束发。”
额,还有这茬在,但是她能说她真的没有窃你的发冠么?
于时小心打量了下域中老儿的神色,发现对方并没有跟她开玩笑,也没有要追究她过错的样子,稍稍的松口气。
“噢噢,自然自然,还请前辈屈身坐于椅上,于时好方便为前辈束发。”
说着还带了晚辈对长辈的恭敬语气。域中老儿也没再表示什么,听了她的话后长腿一跨,不过瞬息就坐于木椅之上。
这再平常不过的举动愣是把于时给看的无语凝噎,桌椅距离她床榻好说也有些距离,往常她走最起码也要走个十几步,这域中老儿眨眼的功夫就在那了,她只得感叹人与人的区别啊!
再看那对于于时来说已然是宽大的桌椅,这会让域中老儿一坐,整个感觉都变得奇怪起来,就像那些桌椅在他面前是幼儿玩耍一般的东西
她不耽搁,从瓷盘中寻了发冠立马小跑过去他身后,就怕他一个不顺就秒了她。
他坐,她站,她也才勉强的够着他的脑袋,看着垂于地面的墨发她有些发愁,这要从何下手?
将发冠先放于桌上,再捣鼓出木梳想着先为他梳顺,可她的手一放上去之后就真的悲愤了。
一个大男人的头发为何这么这么这么的顺滑?整个看上去像上好的丝绸,摸上去更像是触到了柔滑的水波般,这要她一介女子如何自处?
于时觉得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觉得这个世间充满了对她的伤害
当真要着手束发的时候又出现了难题,男子的发要怎么束?而且比她还长的发要怎么束?
“额,不知,前辈往日里喜怎样的发式?”她这话问的有些底气不足,其实很想要域中老儿明白她的意思,可又怕他明白她不会束发一个不爽就把她给咔擦了。
心中带着些小战噤的望着域中老儿的后脑勺,直感叹这妖孽般的男人就连后脑勺都这么好看
“你会何种?”
额,这话可谓是说到点子上了,她何种都不会啊。
“用绸带将前辈的发丝绑起来可好?于时觉得前辈最是适合。”
她这话可不算违心,不论是哪种束发,主要还是看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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