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政听这厉寒说看到自己的剑法感觉熟悉,便心有疑惑地问道,
“难道你还与我裴氏家族其他人交过手?”
厉寒听这裴政发问,便将出招的节奏放慢下来,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倒不是交过手,只是曾经切磋过而已,那位裴氏前辈的剑法与你的招式相似之处颇多,不过变招的速度要比你快上许多,而且不同招式上的力量运用也比你高明了一些,当然他比你年长不少,这剑法使用的比你娴熟倒也正常!”
这裴政一听厉寒说起这裴氏前辈,顿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立时收剑跳出圈外问道,
“厉寒,你口中所说的裴氏前辈名讳如何?可是叫做裴松?你何时与他切磋过?”
厉寒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裴政提出的问题,反而叹了口气说道,
“唉,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这位裴氏前辈早已进入幽冥界多时,再难与你相见,我看还是不要再提他了!”
厉寒一句话让裴政想起了当年父亲裴松离家之时的情景,那日裴松穿好披挂之后还特意叮嘱裴政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不可偷懒,一定要用功读书c刻苦练剑,回来之后还要一一详细审查,若有懈怠,定要棍棒伺候,说完便走出家门带着自己的副将上马而去。
裴政和自己的母亲还一直期盼着这裴松早日回返,没想到这裴松自当日一别便成永别,朝廷传来消息说这裴松及自己的副将黄烈全都在围剿幽冥教的行动之中阵亡,母子二人听闻顿时痛不欲生,从此家中便只剩下自己和母亲两人。
虽然家族之中钱粮富足c吃穿不愁,但是家中没有丈夫和父亲依靠的日子过的却也颇为艰难,家族之中大事小情从此再无任何话语权,母子二人本应获得的利益也都被家族中其他人抢走,但苦于自己和母亲无人撑腰说话,只能是默默忍受这些打压和欺侮,这十几年来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和苦楚。
裴政回想起往事,不禁胸中悲愤难平,心说,
“父亲当年剿灭这幽冥教之时定是与这厉寒交过手,否则这厉寒怎会认出我父亲的剑法与我相似?!看来这厉寒也算是我的杀父仇人,父亲,你若在天有灵,今日保佑孩儿可以铲除这些幽冥恶徒,为你报这血海深仇!”
裴政满腔悲愤,但是看到这厉寒的面容又突然想到,
“不对啊!这厉寒的年纪看起来与我相差不多,十五年前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跟我父亲交过手?这!也许,也许这厉寒当年是这幽冥教中的徒子徒孙辈分的人物,与其他幽冥恶徒一起曾与我父亲所带的官军交战过,所以见过我父亲所使的剑法,这倒也说得过去!”
那厉寒看着这裴政表情愤慨,眼眶之中滚动着泪珠,一脸悲伤的神情,再次冷笑一声,说道,
“这位公子,不必如此难过,也许你和这位裴氏前辈还有重逢之时!”
“什么?”
裴政一听这话,顿时神情一转,连忙问道,
“还有重逢之时?厉寒,你此话何意?”
“呵呵,让我用这化冥刀再把你送入那幽冥界中,你自然便会与那裴氏前辈聚到一处,届时你二人岂不是又重逢了吗?哈哈哈哈”
裴政听到此话,怒从心起,大叫一声,
“幽冥恶贼,此次不把你们这些魔头连根铲除,我裴政誓不为人,你看剑!”
裴政舞起手中的七星剑就朝着厉寒冲杀过去,一剑紧似一剑,一剑快似一剑,攻势凶猛,运剑生风,势如蛟龙探海c又如猛虎下山,逼得那厉寒不停地后退。不过那厉寒倒也毫不慌张,挥动着手中的化冥刀左格右挡,身形也是避来闪去,偶尔抓住机会还能回敬几招,二人你有来剑,我有去刀,暂时打个了平分秋色。
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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