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小贝儿再见到楚善,顿时欢呼雀跃,一个劲儿的说道自己最近可想楚哥哥了。
楚善被她逗乐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结果小丫头在享受一阵之后,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然后胸前一阵乱蹭。
楚善倒抽一口凉气!
吞了吞口水,赶忙抽手跑到洗手间,匆匆忙忙洗了把脸。
小贝儿咯咯直笑,一双金色的眼睛闪着狡黠之色。
待出来后,陈默坐到他旁侧的沙发上,轻轻喊了声:“爷”
楚善诧异的望来,给了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小贝儿见两人说正事,便乖巧的立在一边,不过想了想,最后还是匐在楚善背上,不时在他背后蹭着几下。
陈默又道:“爷今天为何不撬开?”
撬开?
撬开什么?
自然是撬开李子的嘴!
只是陈默说话少而简,一般人还真搞不懂。
而楚善自是知晓他说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撬不开的。”
陈默疑惑的望着他。
楚善眯了眯眼,继续说道:“那根本就是个没打算活的人,怎么撬开?”
陈默盯着他,摇头道:“也行!”
笑着点了点头,楚善说道:“确实,就算他不怕死,也未必抗得过刑讯,但我却不想这么做。李子不是我们这类人,他既然宁愿认罪也不说,自然是有原因的,无非两点,一个是不说未必死,说了必死,他自然是不会说的。第二点,大概就是家人被绑架了,这种狗血桥段太正常不过,逼他说出来,却害死几个无辜的人,违反了咱彼岸花的宗旨。”
陈默不语,相比于此,他更在意楚善的安危,这也是他为何今天有此一问的原因。毕竟,背后藏着个随时想要杀楚善的人,实在太可怕了,而一旦揪出来,由暗转明,威胁自然就小多了。
楚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嘛,这世界能杀爷的人或许有,但绝对没这么简单。对付那些小虾米,像吴有坤欧阳青之类的,我们想怎么玩怎么玩,但,对待大鱼,就得跟他角力,要么他把我拉下水,要么,爷将他钓上岸。”
他轻轻笑着,眼中闪过一抹傲气。
又道:“所以,用不着去追究一两个鱼饵,自然也就没必要去逼迫一个小人物,不论他是谁,既然想杀爷,必然还会出招,见招拆招就是,他总会露出马脚。咱总不能给人看轻了,呵呵”
说着,楚善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嘬了一口。
陈默不再说话。
楚善见状笑了笑,一拍大腿,撑起身子,大呼道:“小贝儿,侍寝,让爷看看,你的小虾米,有没有长成大鱼。”
小贝儿早想勾引楚善“红杏出墙”,闻言还以为楚善真的想要她,大喜过望。结果当晚,使出浑身解数,最后弄的自己欲火焚身,楚善还是没有越雷池半步,最多占占便宜。
骗人,楚哥哥又骗人!
小贝儿气呼呼的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殊不知,楚善也难受啊!
第二日一早,红着眼,楚善觉得自己刷牙时都是迷迷糊糊的过来的,险些没一头栽到梳洗池子里去。
终于在坐车时又补了一觉,楚善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当两人走到教室时,该来的差不多已经来齐了,逃课的自不必说。
而方静宁自然是从不逃课的,目光一扫,楚善便寻到了人群后方那一抹恬静的身影。
就像一条清幽的小径,通往的是安宁!
于是楚善的心便倏地静谧下来,方静宁便有这样一种气质,一种人如其名,既静且宁的气质。
而下一刻,待看见方静宁身边坐着的一道人影,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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