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父亲来拜访新邻居,戴着与他模样不搭轧的可爱玉佩,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玉佩其实是我妈的,我家三个男孩里头我最难养,病痛很多,我爸妈求了很多平安符给我,都不见效,后来我妈把它给我,这是她从小戴的,玉能辟邪,戴上之后我真的比较健康,平平安安地长大chéng rén。”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是他母亲的遗物,她不敢贸然接受。
“就当是婆婆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他挑起她一绺发丝把玩。“我还记得你刚搬来时的情形,那时的你就留着这样的长发,我觉得很美,但你很内向,我找你说话,你都没什么反应,渐渐地也就不会主动找你了。”
也许当时他就有点心动吧,却因为她的羞怯,没有令纯纯的情缘延续,后来的他,爱上了别人。
“那时候对彼此不熟,都不敢说太多嘛。”她微笑,为了他的喜爱,她愿意永远留着一头长发。
“我一直觉得你长发的模样最美丽,但现在……”他凝视她。“不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一样爱你。”
他彷佛走过一条曲折漫长的路,有过自己的向往追求,而她是意外的风景,他排斥意外,认为自己热情的向往才是正确的道路,但当初可有可无的尝试,成为他愿意永远停驻的终站。
或许是他的心,引领他来到她身边。望着她不掩爱意的微笑明眸,他早已感到同样的怦然心动,分分秒秒的积累都令情更浓,求婚不是因为她爱他,是因为他爱上了她,这世间没有什么能令他愿意拿她jiāo换,没有什么能令他放弃她,抛就是他最珍贵的爱妻,谁也无法替代。
而她感动得无法言语,靠过去想吻他,右手顺势往毯子一按,按到某个长长的条状物,有点硬度,这奇妙的触感,莫非是--
抬头看到他诡异的表情,她猛地抽回手,瑰丽红泽瞬间席卷她两腮。
“对不起……”她道歉,其实夫妻之间不需要避讳这个吧?但这么直接还是让她好尴尬。
“唉,你碰到的是我的手啦。”他眼中蕴着愉快而古怪的笑意。
“喔。”她松口气,幸好不是碰到他的私密部位。
“……如果这样会让你轻松一点的话,你就这样以为好了。”
“……”所以她碰到的果然是他的……
“你真逊,连我的手臂和“那个”都分不清楚,哈哈--”他先是颤抖地闷笑,继而放声大笑,笑到捶床,砰砰砰直响。
她浑身热烘烘的,一半是困窘,一半是羞恼,她是缺乏经验的新手啊,难免会弄错,他有必要笑得这么夸张吗?
“你为什么会弄错?啊,我懂了,肯定是因为我的手臂和“那个”的尺寸差不多,所以你摸到形状差不多的就误认了。”他一副沾沾自喜的口吻。
“呸。”她轻声表示不以为然。
“你呸什么?”他听到了,黑眸微微眯起。
“我听到一只小鸡在幻想自己是老鹰,觉得很好笑。”他的手臂足足有她的两倍粗,这个幻想的比例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就算不是大老鹰,好歹也是鸵鸟。”
“……鸵鸟的体型比老鹰还大好吗?再说重要的不是尺寸,而是--”
“是什么?长度?”他故作天真地瞧着她,他爱死她语塞脸红的俏模样。
“尺寸和长度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看她说不出,两颊一径羞窘绯红,他耸肩。“好吧,或许你看一下实物,就会想起来,身为一个体贴的丈夫,老婆对我的身体有所好奇,我绝不吝啬,我马上就来满足你求知的yù/望。”
“你是想满足你暴露的yù/望吧!”见他作势要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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