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对我好的人呢。”

    “阿姨，我也帮你，抓到了杀你的凶手了。阿姨，我会好好的，我会很幸福的。你在天国，也一定要幸福啊。”

    “阿姨，我可以叫你一声妈妈吗？我真的好希望，我是你的女儿呢。”

    “阿姨，不是因为你有钱哦，我只是喜欢阿姨，所以想要叫你妈妈。我很早很早之前。就想叫你一声妈妈，你看，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就姑且让我叫一叫好不好？”

    “阿姨，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钱芊芊的眼泪掉进棺材中，刚好落在了沈一萍的脸颊上。

    恍然看上去，就好像，沈一萍也落泪了呢。

    “妈妈……我爱你。我会很好很好，你也一定要，开心呢。”

    白玥染在一旁，越听表情越扭曲，此时忽然大声道，“谁让你叫妈妈了！谁让你叫她妈妈了！”

    钱芊芊愣住了，双手僵硬在棺材边。

    “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吗？你总是觊觎我，想要当白家大小姐，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钱芊芊！你不许叫她妈妈！你真恶心！”

    钱芊芊克制着自己，这是在沈一萍的面前，她无论如何不能欺负白玥染。

    虽然……这个女人很好欺负就是了。

    一旁主持葬礼的神父眉头大皱，“白大小姐，你这样大呼小叫，会惊扰了死者的安宁的……”

    白玥染道，“真正惊扰了母亲安宁的是钱芊芊！”

    钱芊芊站起身，笔直地走向了面色狰狞的白玥染。

    众多吊唁的宾客无声地看着这场闹剧。

    白玥染的照片和录音早就发布在网上了，顾氏和云端集团反应迅速，立刻紧急公关是声明合成的，并且已经向几个网上传播的大V递出了律师函。

    然而，明眼人早就知道了白玥染那些破事了，这些照片，在上流社会当做笑话广泛传播。

    年长之人碍于这是沈夫人的葬礼，勉强没有离去，而年纪轻些的，则在长辈看不到的地方，轻笑出声。

    钱芊芊静静望向白玥染，一句话也没有说。

    黑色的衣服，白净的脸，清湛的眸。

    好像有什么坚定的情绪，隐藏在她的眸底。

    不怒不燥，好像隔岸旁观一样，看着白玥染。

    “你装什么！”白玥染冷声，“你敢说我妈妈的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

    钱芊芊听着白玥染血口喷人，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薄展扬没忍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白小姐，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捕风捉影的事情就全都责怪在芊芊身上。你知道吗？沈夫人死芊芊有多伤心？她倾家荡产买了云端的股票，就是想要帮你守住白家的财产！她听说白家的婚纱在拍卖，昨晚跑去黑市拍卖婚纱！她费尽心机调查沈夫人的死，你怎么可以这么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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