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再也没有了一丝气息!
阿武闭上眼,握住信封的手,剧烈的颤抖。
久久,他睁开眼睛站起身,伸手合上景逸泽的眼睛,叹息一声,迈开脚步。
“穆先生。”阿武走出门外道。
门外的穆少煌依旧望着那雨,闻言肩膀剧烈一颤,却没有回头。
“他走了?”
穆少煌的声音嘶哑。
“走了。”
“所以你要去找柳佳含了?”
“没错。”
“走吧,顺便将他埋了,他很爱惜自己的相貌,不许火化要给他留个全尸,以我的名义发请帖,办的隆重一点。”
穆少煌说完,突然迈动脚步往前走,挺拔的身影走进雨中。
雨水一瞬间湿透了他的衣服。
“晓瑜,不要跟过来,葬礼那天也不要通知我,让我……静一静……”
穆少煌走远,最后的声音淹没在风雨中。
“你去哪里?”祁晓瑜反应过来,暴雨中她听不清他的脚步。
“快回来!”她大声喊。
然而,穆少煌没有回答。
“太太,穆先生已经走了,我送您回去。”阿武低声道。
春季里的风肆虐起来如同冰窖,祁晓瑜怎么能放心穆少煌一个人走,踉跄的迈步,追进漫天轰隆直下地暴雨中,身体忍不住发抖。
“穆少煌,快回来,听见没有。”
她怎样喊也得不到回应。
穆少煌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伤心,这么冷的天会感冒的,他又没有带保镖,从来都要带保镖的他该是多危险。
“太太,您不能过去……”
阿武想要追出去,可景逸泽的尸体还在大堂等待处理,不能没人守在这里,阿武拿出手机,拨通殡仪馆的电话。
……
冰冷的雨水落在穆少煌身上,他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就像一匹落单的孤狼。
景逸泽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无数次给他帮助,今天走了,以后再也看不见了。
从此,那家家伙再也不能给他买烟。从此,还有谁能陪他穆少煌喝酒。
穆少煌摸出口袋里打湿的香烟,拿出一根放在薄唇间,用打火去点,一次一次的划过打火机齿轮,火机口却没有窜出火苗,他狠狠将火机摔在地上,连同手里的香烟一起,黑眸瞥见前面的超市,他走过去。
“先生,您想要点什么?”
服务员见浑身湿漉漉的男人走来,奇怪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认出他就是穆少煌。
“香烟,火机,还有最好的拉菲。”
“香烟和打火机柜台就有卖,拉菲您需要进去红酒区自己挑选。”
穆少煌蹙起浓眉,他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亲自去过超市。走到柜台前:“给我一包烟和打火机,你去将拉菲拿过来,要最好的。”
习惯了发号施令。
服务员看见湿漉漉的地板上,被穆少煌踩出一连串的雨水脚印,他那被雨水泡的皱巴巴的西装,还在往下滴水,整齐的短发被打湿,遮住了黑眸。
“先生您有钱吗?”
服务员眼底隐藏着讥讽。
“我很有钱。”穆少煌认真道。
他在陈述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时候,柜台前的两个五十几岁女顾客在窃窃私语。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疯子,就他这样还说自己有钱!”
“嘴巴和鼻子长得倒是很好看,就是不知道眼睛怎么样,这身材也不错,哎,可惜是个痴汉!”
穆少煌的感知一向超出常人很多,俊脸一瞬阴沉,冷冷瞥了一眼那两个老女人,最终当做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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