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文?”龙之介一脸不可思议,“当年陆兄的得意大弟子崔子文?”
“正是。”陆远山看向龙之介。
“不可能。”龙之介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摇头,“陆兄将他一手养大成人,视如己出,那崔子文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当年崔子文觊觎茅山掌教之位,表面上对家父言听计从,处处讨家父欢心,背地里却是暗中笼络人心,恨不得家父早日归天,”陆远山恨恨说道,“当年家父不听众长老苦劝,执意将掌教之位传位与他。谁知就在继任大典的前一夜,喝的酩酊大醉的崔子文来到家父房间,对家父冷嘲热讽,出言不逊。家父见其狼子野心,当场收回成命,不再让其担任茅山掌教一职,崔子文见事情败露,便对家父下了毒手!”
“陆兄修为远在当年崔子文之上,怎么可能会败于他手?”龙之介皱眉问道。
“那崔子文阴险狡诈,在进入家父房间之时,将放有断肠散的毒茶给家父喝,待家父发觉之时,已为时过晚。”陆远山沉痛说道,“家父耗尽最后一口真气用茅山绝学碎魂掌将崔子文打晕,随即撒手归天。”
说到此处,陆远山用袍袖抹泪。
啪!龙之介听到此处,将手中的白瓷茶杯重重地放在木几之上,茶水飞溅,茶杯翻倒。
“崔子文!”龙之介双眼一眯,一字一顿地说道。
“既然如此,陆掌教为何不去催命府找那崔子文,为父报仇?”身穿大红和服的山田惠子开口问陆远山。
“唉,惠子小姐有所不知,”陆远山长叹一声后说道,“那崔子文从茅山逃走时,盗走茅山镇派之宝《登真诀》,又四处收集邪术秘典,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在创建催命府之后,更是修为大涨,实力逆天,不怕惠子小姐笑话,就算是集茅山全派之力,恐怕也不会是那崔子文的对手。”
“那崔子文有如此厉害?”山田惠子皱眉问道。
茅山派的名气在东瀛都是如雷贯耳,东瀛的很多术法都是从茅山派吸收而来,如今听陆远山说举茅山派全派之力都不是崔子文对手,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此言绝非耸人听闻,”陆远山对山田惠子说道,“他的门派名叫催命府,专门做收钱办事的杀人勾当,手下四大护法魑魅魍魉,个个身怀绝技,修为高绝,那崔子文更是深不可测,有‘催命阎王’之称,江湖流传着两句民谣,‘阎王让你三更死,催命叫你二更亡’,说的就是崔子文。”
“好一个催命阎王。”山田惠子眉头一皱。
“听说他还亲自铸造了三枚金币,两面各铸古篆,一面铸有‘催命’二字,另一面铸有‘安乐’二字”,陆远山接着说道,“他放出风来,谁等得到其中一枚金币,他就会帮谁达成一个愿望,他有多大的本事,只此一斑,可窥全豹。”
既然眼前的这位高手既然和自己的父亲是故交,何不趁此机会,利用这个高手将崔子文直接铲除!
陆远山打起了如意算盘。
“达人所愿?好狂妄的口气!”龙之介冷声说道,“明日我就去会会此人,看看此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听龙之介这么一说,陆远山心中暗喜。
从此人霸道沉稳的气息来看,修为应该不在崔子文之下。
自己的这一招借刀杀人用的可谓是出神入化。
“龙先生,我看还是算了吧,”陆远山假惺惺地对龙之介说道,“您是家父的故交,又是远道而来,怎么能让您出手呢?话说回来,万一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家父的在天之灵!”
陆远山以退为进,火上浇油,用起了激将之法。
“你们中原有句古话,叫‘士为知己者死’,”龙之介开口说道,“我与陆兄乃是至交,陆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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