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红姬的汇报之后，皱眉问道。

    “是。”上月红姬答道。

    “收走万鬼的是谁？”松本武吉再次问道。

    “我们当时在云端之上，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上月红姬说道。

    “夜凡君听到了吗？”松本武吉一边问着一边将头转向夜凡。

    “听到了。”夜凡回答道。

    “是谁？”松本武吉问道。

    “是万仙楼的人。”夜凡如实回答。

    除了自己发现神鼎这件事不能让松本武吉知道以外，其余的事没必要骗松本武吉。话说回来，他也不能骗松本武吉，鬼知道那些道人里面有没有松本武吉的人。

    要是松本武吉知道自己在骗他，以后的事就不好办了。

    “万仙楼？”松本武吉眉头紧皱，“白升？”

    “不是白升，”夜凡答道，“是他手下的一个护法，叫阴魄。”

    “阴阳护法，阴魄，阳魂。”松本武吉面色凝重地说道。

    夜凡此时才知道白升的护法有两位。

    “阴魄和哪位道士交的手？”松本武吉问夜凡。

    “好像是一个掌教，姓陆。”夜凡故意说道，“我听那阴魄叫他陆掌教。”

    “茅山掌教，陆远山。”松本武吉说着从火炉上取下铁壶，往三个瓷杯里添水。

    水汽蒸腾，茶香四溢。

    “万鬼收走之后，你们做什么了？”松本武吉一边沏茶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夜凡没有回答，而是伸手直接拿起茶杯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他现在还不能说话。

    有些事他能主动说，有些事他不能主动说。

    松本武吉的这个问题他必须让上月红姬先回答，然后自己再随机应变。

    “万鬼收走之后，我们便回到了客栈。”上月红姬平静地回答道。

    “然后呢？”松本武吉放下水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

    夜凡听后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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