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这话一说出来,众军士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人就是已经失踪多时的镶龙国皇孙聂天,而刚才与他一起的女子居然是曾经的天启国永乐公主,一时间众人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秦弘见到了这一步,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跪拜道:“末将郭水城守将秦弘,参见皇孙,请皇孙治臣不查之罪。”
一众军士见了主将跪倒也一齐跪倒在地:“参见聂皇孙。”声音洪亮整齐,发自肺腑,在他们看来,能受人一剑而神情自若的人就是强者。
这些士兵早就听说过聂天的英雄事迹,从未带过兵的聂天计破圣泉关,而后又在巨兽林中独挡巨兽掩护虎豹骑撤退,再后来便没了消息,还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林中,没想到居然还活着,而且看来修练有所大成。
聂天见了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对杀千羽报仇一事又多了一分信心,低头望了一眼面前瘫软在地的炎俊安,抬头稍有些激动的说道:“都起来吧,我现在无官无爵,怎能受你们跪拜,我还有笔帐要与千鹤坊算一算,就不在此地久留了,众将士加紧操练,保家卫国!”
“加紧操练,保家卫国!”一众军士站了起来,一齐挥动着拳头嘶吼道,一双双炽热的眼神望着这位年轻而又平易近人的皇孙,脸上俱是激动的神色。
秦弘在一旁却奇怪的琢磨着聂天这句话的含义,聂天与千鹤坊的恩怨他略有耳闻,但是聂天让加紧操练是干什么意思?难道他暗指将有战事发生?
秦弘不由皱了皱眉头,一抬头刚想问,发现聂天已经御剑而起,朝着东方疾驰而去,消失在天边。
秦弘拨开众人,走到炎俊安身前扶他道:“炎兄莫要悲伤了,如今事已至此,还是料理公子的后事为重。”
炎俊安见了秦弘过来,跳起来就给了秦弘一耳光,大骂道:“废物,都是废物,老子都敢拿剑捅他,你们居然只在一边看着,若是众人一拥而上一人一剑还不是照样将他给剁了,贪生怕死胆小如鼠!还给那贼子跪拜,我要上书弹劾你这废物,就说你火烧我炎府欲烧死皇孙,大逆不道,秦弘你等着被诛九族吧!”
秦弘的脸渐渐的阴沉下来,望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人,那熟悉的脸变得那么的陌生,秦弘冷冷的说道:“不知死活忘恩负义的东西,本将也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来帮你,不想居然要反咬本将一口,真是给你脸你不要脸。”
而后面露凶光对左右喊道:“来人,给我拿下,此人先是蛊惑本将放火烧府,而后在确认聂皇孙身份后仍拿剑刺伤聂皇孙,此事事关重大,先将其押回郭水城中好生看管,明日将其押往京都交由皇上惩治。”
马上过来几名军士将炎俊安五花大绑起来,绑得如棕子一般结实,然后用一条绳儿牵着向郭水城行进。
秦弘骑在马上仍然在想着聂天方才的话,如心中悬着一块石头总是放心不下,一回到守将府就派出探子伪装成百姓去巨石城打探,这才稍稍安下心来,下令明天一早开始练兵。
第二天一早,除了城头上的守卫以外,所有军士都在校场集合整备,依兵种的不同开始操练,一直练到日上三杆才收队,秦弘下令过了午后要继续操练,还要加固城墙。
军中收到那一千士兵带回的消息,都知道聂皇孙未死,一时军心大振,他们虽然有军饷,但是千羽坐了皇位除了对百姓加租以外,还大大消减了军费开支以供自己享乐,军中士兵军饷都大大缩水,一时怨声载道,本来对这位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都有些不顺眼,如今听闻聂天出现了,而且还修仙大成,顿时军心都向着聂天了,他们虽然不敢说,但是都盼着聂天夺回皇位。
晌午过后,太阳偏西,郭水城中的军士或是操练,或是在修补加固城墙,一切井然有序,突然城楼上警钟大作打破了平静,城上传来一阵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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