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私底下是什么模样谁知道呢,你和这位姐姐都长得这么漂亮,出门在外可千万要小心,否则保不准就会出现个什么公爵之子将你们都抓去也说不定。”月咏说着还将萧殊有些宽松的衣领给紧了紧,顺带又瞪了兰度沐一眼。
“原来是这样吗?我明白了。”萧殊也十分配合的朝后坐了坐,尽可能远离了兰度沐。
“你明白什么了!?”
兰度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经由月咏这么一打岔,他也没了兴趣继续追问,傀见气氛缓和了下来,立刻转移话题道“这种时候就别胡闹了,沐少爷,相信你也明白接下来的三天情况会有多糟糕。”
“这还能怪到我头上吗?算了你说的没错,但眼下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等到那人口中的提示出现,对方暴露出来的信息太少,我无法判断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打算用什么方式淘汰半数以上的人。”兰度沐不再理会月咏挑衅的眼神,他闭上眼睛,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
兰度沐可不仅仅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怪人,不可否认,他的确让自己的父亲背上了丑闻,令家族难堪,但他却同样是家族引以为傲的天才,这种天才指的并不是灵道天赋,而是他的头脑。
学识渊博不过是他身上最不引人瞩目的点罢了,他精通棋艺,演奏,医术,哲学,律法,天文以及政治,并且对战略方面非常有研究,喜欢思考和推演,拥有常人无法想像的记忆力,可偏偏他对灵道毫无天赋和兴趣,仅在家族的要求下被迫修习了三个月的灵武,当然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兰度公爵又一次向自己唯一的儿子妥协了。
他曾被誉为是除了性格之外近乎完美的一个人,迄今为止,南玉国还没有出现过连他都无法解决的事。
傀的余光在兰度沐和月咏之间不断徘徊,眼下他真正需要警惕的并非那群劫车的匪徒,而是眼前这两个人,为什么这两人不去别的包间,偏偏找到这里?
巧合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打算直接动手杀了这两个人,但终究还是按下了这个念头,许是自负吧,他倒要看看,这场游戏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车窗外的一切彻底黑暗吞没。
滴答滴答
月咏和蝶早已去了包间内里的床铺休息了,傀和兰度沐偶尔交流几句,却仍是毫无头绪,萧殊一直处于闭目静坐的状态,早在半个小时前他就沉入识海向素问请教九阳剑诀去了。
当墙上的挂钟指向八点时,包间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餐铃声。起初不觉,可莫约十秒后,餐铃止,傀和兰度却沐同时变了脸色,就连萧殊都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不过他思索片刻后也发现了问题所在,这个餐铃与早先的不同了,以往都是缓慢但连续的铃声,可方才的铃声却是急促且断续,与其说是餐铃,倒不如说更像警戒铃。
“两位,我应该没有听错吧,三,四,三,五,七?”兰度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对吗?”萧殊虽然也察觉了问题所在,但他并不知道这五个数字代表了什么意思。
“三四三五七,如果是其他的话,也许我还能当成是偶然或巧合,但唯独这五个数字不行,它代表的可不是什么用餐时间,而是罗兰王绞杀五圣徒的日期,历史记载中有这么一首童谣”
五个圣徒外出传道。
礼拜三艳阳照,一个热死还剩四个。
礼拜四阴雨绵,一个淹死还剩三个。
转眼又是一礼拜,五位圣徒仅剩三,心惶惶,结伴行。
礼拜三风骤急,一个吹走还剩二,两人拉也拉不住。
礼拜五霜雪降,一个冻死只剩一,生火取暖仍心寒。
转眼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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