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拔剑七次,四次没能见血,真的,我都快忘了上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我倒是蛮希望出现动荡、战争、混乱什么的,再锋利的剑,若是常年被束之高阁,也会被时间所锈蚀,这种生活,你难道不觉得无趣吗?”普利修抬起右手,泛着紫光的剑刃倒映着他那冰冷的眼眸。
零闻言不由停下了脚步,他沉默了许久道“若是无趣能换来和平,我倒是愿意永远过着无趣的生活。”
……
第二年。
“九席大人,或许我们该出门了。”
“弥沙,这件事你去办吧,我实在没兴趣再和那群人打交道,什么调查禁咒,你信不信,这件事到最后肯定又得不了了之,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皇室的人就是教会的人,你随便去应付一下吧。”
普利修越来越不愿意出去办事了,自他穿上这身灵袍之后,就仿佛被一张无比巨大的给束缚住了手脚,他不能再随心所欲的拔剑,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在陪笑脸,所以他也很清楚,但凡涉及到禁咒的事件,议会即便去追查了也没用,即便知道了那人是谁也没用,很多时候,杀一个人容易,但杀人的同时不得罪人却很难。
“可是……这次死了好几千人啊……”
弥沙扎着金色的马尾,左侧刘海上别了一枚蝴蝶发夹,身高还不到普利修的肩膀,又瘦又,即便是特定的星月灵袍穿在她身上也显得很宽松,但事实上她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
她早在三年前达到了圣灵士境界,顺利得到了星月议会的承认,但因为十席各有助手,于是她只能担任一些闲职,直到两年前,上一任九席和他的助手因为某件事行踪不明,再也没有回过议会,普利修承接九席,她这才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份。
“还能是什么,教会实验、镇压暴乱、一时失手,总之他们有的是借口,况且查不查得到还得两,走个形式罢了,何必那么认真。”
普利修打着哈欠,正了正他那顶有些可笑的睡帽,不耐烦的冲她挥了挥手。
“可是……”
“到底我是九席你是九席?没什么可是的,身为我的助手,你就该有助手的觉悟,我可不希望你只是作为一件装饰品呆在我身边,弥沙,不妨借这个机会证明一下你的价值,另外,以后别在我睡觉的时候擅自开门,我起床气很大的。”普利修右手一挥,劲风带上了房门,将弥沙挡在了屋外。
“……我明白了,午餐已经替您备好了,啊,零队,您怎么来了,对了对了,上次向您借的书我快看完了,过几天就还您,那个……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弥沙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普利修不由翻了个白眼,重重的把脑袋埋回了枕头里,果不其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以及零那熟悉的问候声“阿修,在忙吗?”
“忙着睡觉,别烦我。”
“我只是来嘱咐你一句,这次你调查的禁咒事件,牵涉的势力很多,非常危险,千万要心,另外,你大概不知道,弥沙和我聊天时,经常提起你,她她想帮你,但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总是在刻意疏远她,或许你不清楚,星月议会的成员名单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如果她身为助手,却无法得到你的认可,那么她可能就需要重修了。”
“有什么危险的,调查个鬼,都是做做样子罢了,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她活该重修,反正也没限制时间,她要是真的不行,我再接手也来得及。”
“随你吧。”
敲门声停下了,零也走了。
普利修撇过头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那盆艾甘草,他已经受够了那些虚与尾蛇的任务,与其浪费时间去摆笑脸,倒不如多睡一会来的实在,再了,弥沙好歹也是圣灵士,人族势力除了星月议会之外,即便三大帝国又有多少圣灵士,就算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对方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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