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魔头在何处?”
“杀了他们,以祭亡魂!”
“踏平北莽,誓杀黑白!”
嘈杂的叫喝声已经穿上山出如此狂妄之语。
却见到一道细线自西向东而来,近了才发现,那居然是一柄剑,以雷霆之势朝白使而去,白使全然不闪不避。
“砰”
剑落冰碎,直直的挡在白使身前,入地足有半尺之深,隐约间还有丝丝剑气逸散,顺着冰面扩散成一片圆形花纹,剑长三尺半,剑身朱红若火,布满暗纹,远远看去仿佛岩浆流动,寒刃如霜吹毛可断,这种看似矛盾的感觉却在这把剑上融为一体,让人丝毫不觉违和。
“江湖上的名剑,我虽未全部见得,但也均有所耳闻,这柄剑绝非其中,却来者不知是谁?”崆峒派掌教看此剑便知来者绝非等闲,本来他已有退意,莫说报仇,就这一会他已经明白,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黑白双使的对手,再战下去也不过徒劳送死,但此刻却有了转机,若来者愿意相助,自己再施些暗手,虽说不够光明正大,但大义面前,哪里还讲究这些。
白使单足一踏,白色气劲如浪潮汹涌,呈环形四散开来,震得竹屋都晃了三晃,那长剑被气劲一震,刚要弹起之际,却见一人从天落下,立于剑柄,似有泰山之势,剑身受力,再落一尺。
“怎么,连你也要杀我?”白使笑道,清冷不失媚态,一颦一笑勾人心神,恍惚间周围众人都忘了前一刻的杀戮,似乎面前所站的非是魔头,而是自己相思已久的恋人。
来者身穿黑色斗篷,面戴黑纱,丝毫看不清是谁,只是从身材判断应该是一名高大的男子,且功力极高。
“我不杀你,但你活不了。”那男子轻声道,丝毫不受白使魅惑,只是白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剑意遥遥锁住了自己,越来越重,自己若有一丝异动,露出空门,对方便会出剑,而且这一剑绝不好挡。
这反而激起了白使的杀性,再次握紧了手中之剑,心中再无涟漪,眼中只有面前的敌人,一式秋月,剑出惊雷,再现瞬杀之象。
但是……
那名男子,身子忽的一退,竟避开了这如此之快的一剑,但白使心知,这一避,非是他出剑之后被避开,而是对方洞悉了他杀意爆发,剑将出未出之际,已经退了一分,在极限距离闪过了这一剑。
“小心!”
就在这一愣神的时间,耳边传来黑使呼声,但再反应已经来之不及,三枚毛细长针,直直的刺中了白使右肩,本来若是寻常状态,白使不可能被这种程度暗算到,但此刻所面对的人不得不让他全神贯注,加之先手被避,顾此失彼之下中了暗算。
“我这针上之药,便是野象也要倒地三日,莫说你白使,就是大罗神仙一时半刻也如软虾。”崆峒派一位长老见掌教一击得手,心知此事有些下三滥,若传出去必然坏了名声,连忙站了出来。
才说完,只觉劲风扫面,黑色长镰直击面门,但却被蒙面人一剑拦下,只吓得这个长老肝胆俱裂,险些瘫软在地。
“你要拦我?”黑使有些愠怒。
“你身不由己,我也身不由己,看着吧。”那蒙面人有些落寞的说道,甩了甩被震麻的右手。
“你……!?”黑使心知不妙,但却无可奈何,他知道面前人若真要牵制自己,他根本无暇脱身去救白使,但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
“大家一起上,有这位高手相助,必然能让这两魔头血债血偿!”青霄派掌门反应也是很快,立刻让众弟子围上白使,此刻黑使被此人牵制,而自己这些人要做的只不过是拿下一个中毒的白使,有何难?
萧殊见情况急转而下,不由的也焦急起来,但此刻的他又能做些什么,白使是他的仇人,但此刻见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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