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铸剑山庄上下都已明白,今夜项门山九江上的水贼,花铜二十八寨绿树、成霜、金掌、狂云四寨,火云船帮以及严街南四家,齐聚在铸剑山庄最大庭院中。
所来的目的,不仅是要凌犯铸剑山庄在修真界千年来的铸器声名,恐怕还要寻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找铸剑山庄的大麻烦。
更有可能,是让铸剑山庄一夜覆灭,在修真界除名的天大灾祸。
灯火通明的铸剑山庄内,最大铸器庭院听雷堂的台阶上,站在铸剑山庄所有人前的邀柳女侠,黛眉一弯,丰美的姿态甚至羡煞了天上的明月。
邀柳女侠的月眉柳腰,从来都是多少热血男儿眼中,最为向往的所在,尤其今夜前来铸剑山庄,过亭湖严家的严街南。
自从见到邀柳女侠后,无比渴望的眼神一直紧盯着邀柳女侠不放,瞬也不瞬。
群贼的大山般的凶势,严街南丑陋的色心,以及神秘人对铸剑山庄的险恶用心。
让邀柳女侠压力几大,但邀柳女侠却不可以选择肆意的方式,来放松作践自己,践踏浮云般的梦想。
甚而不可以有放下的勇气,因为为了铸剑山庄千百年来的荣耀,邀柳女侠要永远坚持自己的心念,容忍他人的坏脾气和对自己的色心,就算在心中有血淋淋的惨痛,也只能面对着父母遗留下来的剑器,一个人对着明月默默悲泣。
严街南明知道自己已经被邀柳女侠的美貌和丰盈的体态迷惑住,在欲望中丧失了判断,才会顶着严家严厉恪守的治家门风,甚至会被严家其他人不耻的情况下,还与项门山九江里的水贼,与花铜二十八寨的匪寇走到一起,就因为他身边神秘人的承诺。woquge.
“你小子放肆。”柳子虚虽就已不管事,可顿起足来,气势依旧不减当年。
“严街南,你说来说去,还是在为当年婚试之比,比不过裴家的裴老六,没娶到我家邀夭,一直心生怨怼,心中逼气恼恨,所以才想到走这一步。”
严街南心中多年的念想,一下被柳子虚当场戳穿,却半点不恼怒,反而自鸣得意道:“裴老六那弱书生,还妄想与本公子争女人,他死在采药的悬崖下,都算是他命好的。不然以本公子的手段,也不会让他多活过三年。”
“你,严街南,好硬冷的心肠……”柳子虚气得白须乱飘,正想迫不及待的上前,教训下大言不惭的严街南,却被身后刚赶来的人给拉住了。“大哥,你别急着动手,先看看再说。”
“二弟,你下衙门回来了。”
“是。”柳子虚见拉住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二弟柳古,也就没在多说,他二弟的修为本领,柳子虚心中十分清晓。
柳子虚与严街南大加怒喝争吵时,一旁的邀柳女侠却望着铸剑山庄上方,夜晚中不甚明亮的夜空。
一阵云层飘来,挡住了天上的明月,今夜消失不再出现了,可下一次半月时,它可以用更圆满的姿态呈现。但自己心中的那个他呢,去了哪里,邀柳女侠心中心中撕痛,茫茫不知所向。
就在邀柳女侠思绪愁乱的时候,严街南与柳子虚的争吵也告了一个段落。
而严街南在身边的神秘人,再一次眼神的示意下,会意之后又道:“邀夭,裴老六那个书生已经死了十年了,难道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吗?我对你的真心实意,可是日月可鉴啊。”m22ff.co m
邀柳女侠收起不好的情绪后,当即诘问道:“那你严街南,带着这么多水贼山匪来我们铸剑山庄,这就是你的真心诚意?”
严街南见邀柳女侠终于肯和他说话,兴奋的不知所己,刚要说些缠绵的话,却被身旁银月坞的神秘人在腰间一点,又听此人低沉道:“别再废话了,先办正事要紧,等明日大功告成,你的美人儿还能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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