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廷的海跋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秃鸟,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为荣府的荣老三说话,而百般灭自己人的威风,看高那个傅千雪剑修。”
秃鸟道:“要是真较真起来,荣府的荣老大荣含,不是跟你们神都廷走的最近。一逢年过节,拉到神都廷的修真宝物,都是一车一车的,我看荣府都快要成了你们神都廷的财神了。”
海跋一挥袖,生气道:“秃鸟你,莫不是挽天盟的规矩严,你不方便下手捞点好处,你才心生嫉妒不是。”
秃鸟回击道:“海副督主,我看你才是因为没第一个发现童观翰,被荣府平白占了城主府一般财产,气的糊涂了吧。”
海跋高声道:“秃鸟,别以为你是挽天盟的人,我就会怕你。你不妨站出来,咱们两个现在就在这飞缇堂中,比划比划。”
这是四海舟运的齐云站出来劝道:“两位且消消气,今日大家聚到一起,是为了谈论解决童观翰后,怎么处理城主府另外一半更贵重的修真财富的,吵架争斗再凶,也是没用的。”
齐云所在的四海舟运,在飞仙府中,一向与其余几大修真势力瓜葛不大,本人又是老好人一个。
于是,秃鸟与海跋都愿意给齐云一个面子,顺势下了台阶,但两人的脸色仍旧很是很难看。
此时,北语镖局的卜中茂阴阳怪气的说道:“齐云兄,你想做老好人,但别人可不一定会卖你的面子。要我说,荣家余下的一半,明日干脆也别荣府最精明的荣老三拉走,我们三派先分了算了。”
东升镖行的霍广称道:“卜中茂,你要是愿意的话,荣老三没拉走的那一半,你们北语镖局要是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拿去,就当作是你们北语镖局的那一份。”
卜中茂大为不愿意道:“那可不成,在座的各位以及飞仙府的几方还没分到,我们北语镖局要是先拿,不是教飞仙府中的同道修士笑话,认为北语镖局太不识大体。”
神都廷的董成海闻着新到手的蒄叶花香囊,头也不抬的讥笑道:“荣府虽然率先找到童观翰,得以分得城主府的一般财产。可荣老二荣易分账的时候,倒也识趣,所拿的都是城主府后院中的宝贝。
至于童观翰最珍贵的缇骑尉地下仓库、城主府府衙以及童观翰的书房,荣易并没有涉及一分。我看北语镖局并非不想拿荣府的另外一半,而是对以上的三处眼馋的很,意图分账的时候分得更多啊。”
卜中茂霍然站起道:“董成海你失心疯了吗,神都廷也别装什么好人。在缇骑尉被诛除干净后,你们神都廷也不想着像从前的缇骑尉一样,妄图在飞仙府一手遮天,继续压制其它势力。”
董成海道:“既然话已挑明,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荣老二荣易不也不经常与你们北语镖局勾勾搭搭,一起合作了不少次,北语镖局如此,东升镖行、四海舟运与荣府之间的生意,也一直没断过吧。”
董成海这样说,东升镖行的霍广称与四海舟运的齐云彼此心知肚明,也没站出来反对。
此刻,鱼鹰说道:“这样说开来也好,反正飞仙府的各家,或多或少都与荣府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以后谁也别诋毁谁了。”
齐云道:“看来这些年,荣府能稳坐钓鱼台,生意还做得风生水起,也不无道理。”
鱼鹰道:“倒是我们几家像个傻子似的,被荣府给耍了。”
北语镖局卜中茂蓦地一笑,笑容分外意味难明。道:“不过荣府财富聚集的再多有什么用,当年被童观翰一吓唬,荣家三兄弟还不是把他们的妹妹送给童观翰,当作童观翰的玩物。不敢反抗的同时,还恭恭敬敬的送了童观翰一大笔灵石丹药,童观翰的缇骑尉这才放过荣府一马。”
高远奎这是才笃定道:“如此想来,荣府三兄弟中最有商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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