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观翰一来,就是这等先杀人再咄咄逼人的阵势。
金峰寺的几位高僧,岂不知童观翰挑这个时刻来,必定是来者不善。可法金方丈刚佛消圆寂,又有虎木崖萧魔月强敌在侧。
几位高僧虽极力安稳着情绪,但仍不免有点慌张,心绪不宁。
而童观翰却罔顾金峰寺几位高僧不安的情绪,带着缇骑尉五名黄色大氅的百骑尉,逼向几位高僧前,笑呵呵的说道:“看来本城主来的不是时候,居然碰上了金峰寺的一大憾事。法金方丈的圆寂,真是让人无比的悲痛啊。”
法相在旁颇为不悦道:“童观翰,用不着你来假慈悲,在此惺惺作态,令人作呕不已。一百多年前,星崖大法师坐化后的第三日夜晚,就是你们缇骑尉闯进本寺中,放火烧了金佛殿,意图在大火的混乱中,将七星佛像抢夺而走,据为己有。
若不是朝真观的朝唐真人及时赶来,仗义出手,七星佛像,早就被你这等奸猾小人给抢走了。如今你贼心不死,在主持圆寂后,居然如此不知廉耻,再次堂而皇之的带着这么多城主府的人手和缇骑尉的人马,攻上本寺的后山禁地七星佛塔中来,还不是想对七星佛像有所图谋。卑鄙小人,无耻之极……”
在法相禅师一番怒火指责中,童观翰一点也不以为意,狞笑着说道:“法相,你不愧是法金看重的人,说的一点也没错。上一次本城主的精心策划,却不想被朝唐真人那个臭道士从中阻拦,毁了本城主的心血大计,让本城主得七星佛像不成。”
童观翰紧握右拳,目光憎恨狞恶。“所以,本城主心血被毁后,就立刻寄了一封手书,给万岛之海中的最大一股海盗,让他们设计将臭道士调往南方流霞洲,在万岛之海上,诱而围杀之,以泄本城主心头之恨。”
傅千雪此时听来,才明白朝唐真人在飞仙岭建起桃花庵,却没空打理居住的缘故,又想到几天之前宁幕道人所说的师门之困,才恍然大悟,遂而对童观翰说道:“这么说来,最近朝真道观被人围堵上门,也是童城主故意设计而成。就是意图将朝唐真人的后人引到飞仙岭,借别人之手,找到百多年被朝唐真人收藏好的七星佛像。”
童观翰回转身来,见傅千雪持剑风立,面目饱满明朗,风姿挺秀,初见之下,就会让人极有好感。
相比之下,自己的容颜身材,是那么的寒酸猥琐。一想到这,童观翰的心中越发的激愤怨憎。“傅千雪,就是杀了本城主座下的黑翎剑使?”
傅千雪淡淡说道:“黑翎剑使,是你身边的右刀柏鸿所杀,推卸到我的身上,真是可笑。”
童观翰道:“黑翎剑使墨远程与柏鸿情同手足,岂会自相残杀。”
傅千雪道:“童城主为了不让重制毒元蛊的丑事泄露出去,就算黑翎剑使是你的得力左臂,你也不会心生怜悯。杀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毒元蛊?”
“飞仙府的蛊毒之灾,不是已经被连根拔起完全清除了吗?怎么还会有蛊毒出现!”
傅千雪一提到毒元蛊,佛塔广场上的修士无不骇怪异常,面有惊惧不安。委实因为三百年前飞仙府的蛊毒之灾祸,给飞仙府一带的修士,带来太过沉重的伤害。
如今想来,仍不免心惊肉跳。
七星佛塔广场上的修士与金峰寺的僧人,正寻思着傅千雪所说蛊毒之事的真实性时,却没想到飞仙府的城主童观翰,大方承认道:“傅千雪,你说的不错,毒元蛊之事,确实是本城主一手炮制出来的。
矛三与墨远程这两人办事不利,竟然将毒元蛊的事给败露出去,就得死。今日本城主大张旗鼓所来,又承认了毒元蛊之事,若不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又岂敢当着金峰寺佛门金身大会的面,将你们统统包围在此。”
金峰寺的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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