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慢慢走向那匹牡马,因为他相信记得给这动物钉过马掌。他小心地拿起右前腿,观看那块铁。它上面有他的笔迹,钉子的形状一目了然。
“是他们。”他低语道。“你的朋友们?”博伦询问道,战锤松松地靠在肩头。他弟弟检查地摸摸光光的头颅两侧,感觉一下是不是还有楂儿。“勉强是。”童走向装得鼓鼓的鞍囊,拿起一只桶翻过来,爬上去身体伸直想够到皮带。盖子往后弹开,矮人盲目地在袋子里掏摸,最后摸到一只大玻璃杯,猛地将它掏了出来。
“你们还记得那个死去的流浪矮人吗!”他的预感没有欺骗他。他打开杯盖,看到一颗被剃光的矮人的头。赏金猎手毫无顾忌地剃掉了他们的受害者的头发,以便好将头颅放进容器里。蜂蜜将割下的头颅不透气地密封起来,不让它毁坏。最后一点血成为红色黏状物在发亮的液体里一晃一晃的。
“他们就是杀害他的凶手。”锁子甲丁零声一响,双胞胎们站到了他身旁。他们没谁吭声,惊骇地盯着矮人的光头,矮人临死的恐惧还凝固在脸上,一个人类为得到赏金从他们的一个种族成员那里取走的东西。“乌拉卡作证!我会将他们砍成一片片的。”怒士恼怒道。愤怒一直窜升到他的发尖,板斧像是自己飞到了他的手里。
“让······”这时连接牲口棚和房屋的门被推开了。童立即认出了那人,那个赏金猎手也认出了他。他突然停下脚步,盯着三个矮人。
“该死!”他似乎对力量对比很清楚,原地一转身,钻进了房子里。“战斗,胆小鬼!就连猪拱拱都比你有用!”博尔已经奔跑起来了。猛烈的冲击,房内传来一阵短促而激烈的搏斗声,结束于雇佣兵临死前的尖叫。
“等下。”
童的警告传到发狂的怒士耳朵里时已经迟了,“他活着会更有用!”
但他没有责备矮人。博尔积聚的狂怒堵塞了理性,直到见到敌人的血和没有生气的尸体时理智才会畅通。
“我们等在这里。”博伦干巴巴地说道,“等其他人回来。我记得你讲的,还少四个。”童点点头,他们藏进牲口棚里。傍晚时分雇佣兵们现身了。从他们的脸色判断他们运气不好,没有带回猎物
。怒士气呼呼地站在大门后,双手握着板斧,贪婪地等武士们走进来;他的哥哥也选了草堆潜伏。童宁可留在背后。他见识过博伦和博尔战斗时的情形,知道自己只会妨碍他们,而不会对他们有帮助。
“你可以尝试着去观看他们的战斗,这次的敌人是人类,可能会更加狡猾……”
“他们死定了,我敢肯定!”童回答师傅的话。
矮人静静的等着。
当那四人停在牲口棚里,从马上下来之后,双胞胎兄弟相互点点头,冲了出去。
“留下一个活口!”童看到他们冲出去紧跟在他们身后,提醒他们说。一名武士见到攻击者飞近,伸手拔剑。他才将武器从鞘里拔出一半,博尔在空中一个半身飞旋,板斧砍中他的左臀将他摔到了墙上。充满怒气的第二斧砍在斜下方,砍断了皮肤、筋,砍碎了右膝盖。他怒叫着跪倒了。怒士没有看到这个情形。他知道他的两斧有什么效果,已经笑着扑向下一个敌人。
“嗯,没错!毫无悬念了,三个还不到二级的战士,去进攻两个三四级的战士,同样的经验,他们拍马也比不上兄弟俩。”
“我崇拜他们的战斗艺术,好似有种奇妙韵律隐藏其中。那种自信的感觉让我陶醉。”童崇拜的看着兄弟两人的战斗。
博尔的哥哥独自对付另两名凶手。
一闪,博尔低头冲向他哥哥的战圈,快速放倒了最前面的一个,博伦的战锤从他弟弟的身后挥了出去,雇佣兵刚来得及从马上抽出盾牌挡在身前保护,但他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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