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雨渴不渴?舅妈给你倒杯茶!”杨正和白阳雨刚刚聊完,一同在房间中的黎青立即问道。
“不渴,舅妈我又不是第一天来这里,渴了我自己会找水喝的!”
黎青看了看白阳雨,脸上一笑,“舅妈这不是看你很久没来了怕你客气!”
“他才不会客气!”一旁正在看电视的颜言插嘴道。
白阳雨看了看颜言,这个上门媳妇,这几天和舅妈混熟了说话也就大胆一些了,虽然没有将老娘老娘的称呼挂在嘴边,但是活泼爷们的性格却是开始暴露了。...
“军总你看咱们要不还是将杨军家的山头还回去吧?”在一个摆着一个两米高关公雕像的房间中罗大根对着一个男子说道。
这个男子头发全部向后,和上海滩中定力许文强的那种发型很像,他的右手上手背上有着一条长十厘米左右的狰狞刀疤,他就是名震金山的土霸主——李长军,混社会的人称他李刀疤,给面子的人叫他刀疤哥!
李长军的手上和脖子上和那些暴发富的土豪不一样,他手上不穿金也不戴银,一身黑色的西裤和衬衣显得十分沉稳。
他身上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但是他身处的这个房间中却是如同镶金了一般,先说说那个两米来高关公雕像,头像整体都是镀金的,全身金光闪闪,尤其是关公手上拿的那把一米多长青龙偃月刀,居然是纯金打造的。
说完雕像,我们来说说房间中的一些布置,房间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义薄云天!
义薄云天的文字在很多人的家里都挂过,但是他这一副义薄云天却是和一般的义薄云天不同,他这义薄云天不是笔文墨字,而是用金珠组成的四个直径二十厘米的大字。
房间的布置极为讲究,房间左右的两个角落有着两颗盆栽的小树,小树是真树,不过用来栽小树的盆却是金盆。
整个房间透漏着一种极度的奢华和一种土豪金的既视感。
“你看清了?杨军的外甥确实是少校?”李长军沉声问道。
“这种事我哪能乱说啊,军总咱俩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罗大根眼中有些担忧的答道。
李长军看了看罗大根,嘴里说道:“慌什么。”
罗大根没有回话,他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了?”李长军看着罗大根问道。
“有一点点!!!”罗大根回答的很心虚。
“一点点是什么,说清楚!”
“就是!...”罗大根看了看李长军的脸色,“就是我和陆可熊的一些事被他知道了!”
“就这点事你至于怕成这样吗?”
罗大根又看了看李长军,有些难以出口的说道:“被他拍照片了。”
“呵呵!”李长军突然一笑,“他这是给你拍了情色写真了吧!”
被嘲笑的罗大根肥脸上一囧,一张脸上满是苦瓜的表情说道:“军总您就别笑了,人家都打过来了!”
听了罗大根的话,李长军收起了调笑的神色,“这个事也不是我们就能私下做主的...”
当天夜晚,李长军和罗大根驱车来到了县里,他们去到了一栋地理位置比较隐蔽的别墅中。
“盟局这事您看怎么办?要不要禀告...”
“禀告什么?不就是一个少校,看把你们吓的,他又不是纪检局,不要什么事都禀告禀告的,养着我们有什么用?不就是办事的吗?”在四周拉着窗帘的客厅中,一个身穿睡衣的男子对着李长军和罗大跟就是一顿训示。
“是!是!”罗大根连连点头,在这个县公安局局长的面前他是大气都不敢出。
李长军没有点头哈腰,但也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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