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就靠在了大门的灯柱上,冲她摆摆手,说:“我被你的天真打败了。”
女孩就哼了一声,说:“你们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认识多少个男人......咳咳咳!”
寒冷的夜风把夏文博后边句话给吹回了肚子里,冷风一吹,他的酒精又上头了,他整个人都感到软绵绵的,不由自主的出溜到了灯柱下面,还好,他用手搂着灯柱,不至于直接摔到。
夏文博连续的又吐了好几口,但真的肚子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他抱着柱子,蹲在地上斜着眼睛看她,蓝色的短裙,黑丝长腿,大白兔似乎在跳动着,齐肩短发带着卷,把微胖的脸蛋衬托的可爱至极,他和奇怪,她怎么不怕冷?
夏文博喘息着问她:“我说在你们女人眼里,就没有好男人?”
她说:“有啊,都在电影里,呵呵。”她调皮的笑起来,很潇洒的把烟头弹起来,可是没出一米就落在了地上。
她有些失落的看着扔掉的烟头说:“哎呀,我怎么不会呢,你们男人把烟头一弹就扔出好远。”
夏文博努力的起身说:“那你跟我学啊,包教包会。”
“是不是还得跟师傅睡?”女孩特可爱的看着夏文博。
她这话把夏文博弄的一时语塞,他前一秒还在感慨她的纯洁,结果没有几分钟她就变样了。
“不用,不用睡也成!”夏文博松开了搂抱住的那个灯柱,往女孩跟前走去,但只走了两步,他就感到眼冒金星,一片混沌,接着,人往前一斜,直愣愣的扑进了女孩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夏文博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那个长得很像袁青玉的女孩躺在他脚下,双手紧紧的抱着夏文博那双脚,表情温馨得象在海边散步,瞅着她那表情,夏文博竟然不由自主的为之怦然心动。她这模样象极了袁青玉,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忽然感到自己是真的喝醉了。
唉,女人在床上时不都这样吗?
床单让夏文博吐得一塌糊涂,酒味冲天,怎么看怎么象抹布。
夏文博在床上睁着眼,四下乱看,就是不起来。其实他不是不想起来,而是根本起不来,他的胃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容器,那些酒精正好把这容器都塞得满满的,只要身体一晃动,那酒精就会泼到容器外面发挥出它的作用来。它们准能搅得他把苦胆都吐出来。
夏文博知道自己酒后那虚弱的德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酒后,自己就象大病一场,怎么治都治不好,好在对于醉酒,人体有自然的愈合能力,即使不治几天之后也能完好好初。
阳光慢慢的移进屋里,一切都明亮起来,夏文博和她之前也开始变得清晰,我们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
是呀,任谁躺在抹布上睡觉也都会不好意思的。
她连呼几声好臭后便放弃了夏文博的臭脚,然后骂他:“你把臭脚伸我怀里干什么?你这家伙的脚怎么还那么大那么臭,几天没洗了?”
夏文博没想分辩什么,也根本分辩不清,现在这一幕是活生生的,怎么解释都没用。
他说:“对不起,你是那个酒吧的收银员吧?我喝高了,起不来了,你让我再躺会儿吧。”
她瞪他一眼,说:“你身子怎么那么虚,一天都干什么了?”
夏文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好摇头。
很早之前夏文博就对生活中的虚假感到厌恶,他讨厌那些华丽光艳的东西在自己眼光晃动,它们华丽的外表在自己眼里却是鲜血淋淋的。可是夏文博又不能完全抛弃它们,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只得容忍,容忍赤裸裸的生活,也容忍那些赤裸裸的虚伪。
生活的美好大多是装饰出来的。阳光下,一切都是明艳而美好的。于是人们活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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