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着。
老婆直接气的跳下了床:“你果然看不上我了,那好,我们分开睡!”
老婆动了一动,她早已换了睡衣,是白红黑三色图案的,亮白的丝纱料子,大开领,胸口上两点艳红点缀,下腹部一朵黑玫瑰盛开。
卢书记看着老婆,有点可怜兮兮的说:“你闹啥啊,不就是一个晚上吗,明天一早给你交粮还不成啊!”
“我现在就要!”
卢书记的老婆有一张白里藏血丝的大脸,大脸上有两条黑线纹眉,嘴唇上反倒密匝匝的比眉毛还显,她不敢拔,自然也不能刮,她就重用粉底霜,再用红唇膏往宽里涂抹,红百黑三色集中在脸上,这样的脸在灯光里就显得格外灿烂。
她继续对卢书记说:“今晚上你要是不让它起来,我们就分居!”
后来老婆就抓住他的那里,又是拍打又是摇晃,嗷嗷地叫着要他发威,还要他睁开眼睛看着,他在老婆的吆喝下换了几种姿势,结果越换姿势越无力,他老婆是烈火难消,晚上也不好再亮嗓子发脾气,便照着卢书记裆里踢了一脚,转身出了卧室,一个人打开电视,在沙发上坐了半夜。
同样的县城里,同样的夜色,夏文博却正孤独的坐在一个咖啡馆喝着咖啡,他并不喜欢咖啡,他总觉得和咖啡既不解渴,也不算享受,解渴不如白开水,享受不如铁观音,但他还是来了,他知道袁青玉喜欢这样的环境,所以,他一个人吃完了晚饭,就一直坐在这里给袁青玉打电话。
电话一直响着,但袁青玉却没有接。
夏文博想,也许她实在开会,也许他是在应酬,也许她的手机忘在了办公室?
但不管有多少合理的解释,夏文博依旧感到都不可信,他继续一次次的拨打电话,发着短消息,他希望奇迹突然的出现。
时间流走了,夜色更深了,咖啡厅里的顾客也来越少了。
但夏文博还是不想离开,他几乎有点迷恋上吧台那个收银小妹妹了,因为这个小妹妹的长相酷似袁青玉,夏文博也就在和第四杯咖啡了,他喜欢看她那高高的样子,喜欢她瘦瘦的样子,喜欢她长发飘飘的样子。
每每专拣看到她,夏文博就发现自己竟然会怦然心动。
然后,夏文博就会问自己:“袁青玉!你到哪儿去了?”
每到这时候,夏文博就会清醒的发现自己这种思维简直就是变态。
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爱上了袁青玉?
这听起来显然不合理,不符合事物的发展规律,从一开始,袁青玉和夏文博的关系一直都定位在相互利用和相互防范中,但眼前的情况似乎已经演绎成了另一种味道,自己难道真的说个很傻的男人吗?袁青玉这么值得自己去爱?
于是夏文博不得不产生一种强烈的徒劳感,他总在这没完没了的徒劳中否定自己,然后再挺自己。
问完这问题之后,夏文博就恨不得再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他不停的问自己,直到把自己问得哑口无言。
夏文博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猛地,电话响了,夏文博一把抓起电话。
袁青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她说:“我刚才睡着了!”
夏文博说:“你一直在家?”
夏文博很难相信袁青玉会应为睡觉而听不到电话,他们在一起住过,袁青玉是一个睡觉很惊醒的人。
袁青玉的声音忽的透出几分似是而非呜咽,她说:“夏文博,你是不是魔鬼,为什么我怎么也没法忘记你!”
夏文博心里一动,说:“你为什么要忘记我?”
她问:“应为......你喜欢我吗?”
夏文博说:“是,一直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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