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投了他的罗网?”他想起刘里正方才酒席上的低态,又正色交代魏闵文魏闵武,“闵文闵武,我跟你俩说,刘里正今日的话,你们俩听过就算了,切莫将它当做了真。他这人,可不是什么好货,捧高踩低那是惯做的!也是咱们家如今情形好了,他方才这般伏小认错,一旦咱家有了事,这人一准会踩到头上来。”
魏闵文魏闵武相互看一眼,点了点头。对于刘里正这人,他们两个心里都是明镜一样,不过,如今他们也不怕这样的人了。这种小人,只会趁势,却是没什么大能耐。远他一些,不亲近就是。只要魏家不倒,就不用惧怕这样的人。
“好啦,他们才归家,你就说教,嘴巴也不知消停一些,真是越老越讨嫌了!”傅舅娘一边对傅舅爷说,一边笑眯眯将魏闵武拉过来。
傅舅爷气得站起来,指着傅舅娘:“你,你这老婆子,真懒得理会你了。”说完,甩了袖子,背着手出去了。
除了云锦澜,房里的其他人都在低笑。傅舅爷傅舅娘平日如何相处,他们已是见惯了。云锦澜将左右人看一眼,心里也有些明白过来。
傅舅娘亦自拉着魏闵武嘘寒问暖。
魏闵武此次归家不仅带的东西,跟来伺候的人也不少,傅家米铺是住下这么多人了。傅舅娘早就吩咐胡春来领着人手将东街的院子收拾了出来。他们说了会话,傅舅娘就带着云锦澜去了东街院子归置了。
魏闵武叫住了章杏,领了她到了魏闵文房里,张口就问道:“杏儿,听说你定了亲?许的那小子以前是青蒙山的土匪?”
章杏转头看魏闵文。
魏闵文瞟了她一眼,亦自倒茶喝。他虽然对石头不满意,可也不会将这种事情说出去。
“你别看大哥了,这事不是他说的。”魏闵武果然说道,“杏儿,虽然说这门亲是你爹定下来的,但他定这事的时候,那小子还不是土匪。二哥倒不是说当土匪的就一定不是好货。这年头走投无路,落草为寇的多得去了,不一定每个都是罪该万死之辈。但若是你要嫁人,还是要想清楚了。这当过土匪的,一身的匪气一辈子都难得去掉。与这样的人过一生,日子可不松快。这天底下好男儿多得去了,只要你看中了,二哥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
章杏听了他的话,不禁笑起来,心里又觉得温暖极了。
魏闵武自己是个走南闯北的马锅头子,所经历的事情也是波澜起伏。他并不像魏闵文那样从骨子里不认同土匪,但他也一样不愿意她嫁给一个土匪。
“好了,别笑了,你跟二哥说句实话,这门亲,你到底想不想结?”魏闵武又问道。
章杏收了笑,点了点头,正色说:“二哥,石头很好,等你认识了他,你就知道了。”
魏闵武仔细打量章杏的眼神,见她没有半点勉强,良久后,也点了下头,说:“好吧,既是你认定了他,那二哥也就不多说了。二哥相信你的眼光不会看错人。”
魏闵文原是想着章杏打小就跟闵武亲近,许是他的话,章杏还能听进去。结果反是闵武这么轻易就点了头。他满心不悦,说道:“好啦,你们俩别站着说话了。”
章杏和魏闵武相视笑了笑,过去坐下了。魏闵文给他们两人各倒一杯茶水,说:“杏儿,我今日在码头旁边的茶楼看见你赵大哥,他那情形很是不好。”
章杏知道魏闵文所说赵大哥就是前些时候在京口遇见的赵得义的儿子赵子兴。赵得义于她是有过大恩的,她连忙追问。
魏闵文叹了口气,说:“他如今竟是连住客栈的银钱都没了,还被那茶楼的伙计给撵了出来。赵伯父病得不省人事,情况更是不好。当时闵武的船刚好靠岸,我便没有与他们多说,许了些银钱便走了。我已经跟二虎说过了,让他去码头,探清楚了他们住哪儿,我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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