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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夸父的执念很深，沈牧便不再多说，转身和夸父回去。夸父要无字天，鬼鲨王也要无字天，沈牧不想要，但现在也要争取。

    回去的路上，沈牧问道：“无字天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那般强的力量？能实现观看者的愿望，听起来像阿拉丁神灯，或者七龙珠。”

    “那是什么？”

    “阿拉伯故事，说的是一个穷光蛋走狗屎运捡到一盏神灯，神灯里面有一个小精灵，可以实现持有者的所有愿望，大体就是这样。”

    夸父皱皱眉头：“无稽之谈，天道均衡，如水火无情，怎会有如此荒谬的故事？痴人妄想。”

    沈牧摆摆手说：“现在人就吃这一套，每天都奢望着天上掉金子，也算是一种阿Q的自我满足精神，人总要有一两个不能实现的幻象不是吗。”

    夸父皱皱眉头，转移话题，不再和沈牧讨论这个问题。

    “无字天出现的时间不一定，出现的地点不一定，但每一次出现只能让一个人观看。”

    “……还有这么个设定？”沈牧傻眼了，魔神要无字天，鬼鲨王也要，但只能有一个观看者。

    他的偏向是夸父他们，但鬼鲨王拿捏着两千多万人的性命，沈牧如果拿到天，不可能不给他们。

    两千多万人，沈牧没有他所说的那般无情，说舍弃就可以舍弃。那种话说给鬼鲨王听可以，但不可以当真。

    夸父瞥了沈牧一眼：“你知道天的所在吗？”

    沈牧苦笑道：“无字天还是你告诉我的，不然我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个传说。”

    随即，他想到了，无字天那么厉害，那制造者，岂不是更厉害？沈牧相信，即便是传说中的祖师和佛祖也没有那般力量制造出无字天这种东西。

    夸父好似看透了沈牧的猜想，主动解释说：“无字天并非是某个人制造的，而是天道对人类的一种奖励，在没有纸张之前，无字天出现在树木，花草，龟壳，乃至于石板上，无形无状，有了纸张之后才有了的样子。”

    “天道？”

    沈牧抬头看天，天空是灰蓝的，首都的空气一直不大好。

    灰蓝的天没有给沈牧任何回答，沈牧收回视线，问答：“上一次天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是明末清初，努尔哈赤手中，他手上会不会有线索？”

    夸父微微摇头：“他没有，天的选择没有规律可寻。只有出现后才能知道，到了谁的手中。”

    沈牧满头黑线，你这不是逗哥们玩吗？没有规律可寻，你让我去哪里找？

    随后，夸父补充了一句：“天只有在人间大改的时候出现，百年前，我听闻华夏有一场大灾难，天应该出现过。”

    沈牧摆摆手说：“如果出现也不会在华夏，那场战争没有赢家，我们输了，他们也输了。长达百年的战乱，华夏人屈于外人之下，将民族的自尊心消磨殆尽，现在虽然重新起来了，但却矫枉过正，偏执成了另一种想法。当年的影响，至今还在。如果那本真的选择了某一个人，华夏当年也不会那般多灾多难。”

    夸父摇摇头说：“那倒也未必，钻研天需要时间，而且天出现的时间也不一定。可能在老年，也可能在中年，且每个人的悟性都不同，不在最后斩露头角，很难确定。”

    沈牧哦了一声，他对天的了解仅在片面之间，远没有夸父了解的深厚，既然夸父这般说，沈牧也只好随了他。

    忽然，沈牧脑中灵光一闪，但随后又摇摇头：“不可能是她。”

    “谁？”夸父急问一句，却没有激动的神色，沈牧如果猜到了，天必然被人使用了，他们想拿来研究打上天庭的想法就无法实现了。

    “不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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