郫县县衙。
秦帆端坐上方,下首肃立着吕蒙c黄叙c典满等一众小将。
轻易就夺得郫县,秦帆心情大好,免不了要褒奖众人一番。
“黄叙武艺出众,可算此战首功。”
“多谢主公!”黄叙喜笑颜开,出列拜谢道。
其余小将却全都闷不作声,秦帆知道他们是在埋怨黄叙擅自抢夺了头功,让众人的埋伏都喂了蚊虫。
“各位不要灰心嘛,此去成都尚有大战,建功机会众多。”秦帆笑着安慰道,又厉声下令。
“即令庄夏为主将领兵二千,驻守郫县。”
“诺。”
“黄叙,好好在郫县反思”秦帆又假作严厉。
其余小将却是不忍,尽皆跪伏在地,朝着秦帆劝告道:“还请主公宽宥,容黄叙随军征战,将功赎罪”
黄叙感动不已,朝着众位兄一揖到底,拜谢。
“也罢既然众将求情,就允许黄叙带罪随行。不过”秦帆故意停顿不语,众人的心又悬了起来。
“不过立功受赏的梁州醇便要分给众位兄弟!”
“好!愿与诸位弟兄同享!”
“同享!”
“同享!”
到底都是年轻人,脾气相投,一下子又打得好热起来。
“今夜权作庆功,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出兵,大军直扑成都。”秦帆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还有半日光景,先得整肃军备,安排好诸事才可!”
“诺!”众将各归职位,陆续散去,唯有吕蒙c黄叙两人一直不肯离开。
秦帆问道:“怎么?有话要说?”
黄叙直言答道:“主公,末将想戴罪立功。”
“不正是让你随军立功吗?”秦帆很是不解。
“末将与子明(吕蒙表字)商量一番,特向主公请命,我俩愿学魏延,假作败兵,前往成都赚城。”
“胡闹!”
秦帆有些怒了,自己是不是对这帮小子过于放纵了,怎么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处郭嘉,一处魏延,已经令自己提心吊胆了。这两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想学着去败兵赚城,真以为守将都是白痴嘛。
吕蒙却是郑重一拜,解释道:“主公,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敌将知其一却不可知其二。纵使识破一路,焉会再怀疑其他败兵,此人性人心也。”
“可是太凶险了!再说,也没必要!”秦帆就是不同意。黄叙c吕蒙都是自己重点培养的对象,拿去赚城实在是风险巨大而收益甚小。
“主公!”吕蒙直接跪倒于地,不知觉竟然落下眼泪,哭诉道:“我要为父亲报仇,亲手斩杀来虎。”
秦帆一把扶起吕蒙,安慰道:“我知你孝顺,志才的仇,不单单是你要报,我也一定不会放过来虎。你实在没必要以身犯险”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杀来虎,我枉为人子。”吕蒙执拗着,又补上一句,“主公,难道愿意让我愧疚沉沦一世?大树底下的永远只能是小草,绝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
“大树底下的永远只能是小草,绝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秦帆细细品嚼着这句话。“这话是贾诩教你说的吧?”
吕蒙显然没料到秦帆直接就猜到是贾诩的言辞,但还是小心小声的辩解道:“是我求师傅教授的,要罚就罚我吧,不关师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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