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将军住手!”
“文长速速退下!”
两将正斗得兴起,各要脸面,那里肯回马。
黄忠大怒,顺手从一旁看热闹的士卒手中抄起一柄大刀,就加入战团。
铛
铛
金戈撞击声后,两将竟然各被一合击退,两人皆是满脸惊愕。
黄忠冷冷说道:“此乃州牧府邸,再敢放肆,休怪黄某刀下无情!”
“你便是那梁州第一勇将黄忠,黄汉升?”
“将军”
两将各自收了手中军器,勒坐下马,各跑回本阵来,立马在州牧大门外。
秦帆仍不打算现身,想先看看黄忠如何处置此事。
“叙儿,领伯符将军面见主公!”黄忠吩咐黄叙领着孙策去见秦帆。黄叙现已十三岁,身体高大强健,一身武艺更尽得黄忠真传,是以黄忠得秦帆允准,将他带在身边,传授行军作战知识。
“诺!”黄叙赶忙应承道,小跑上前,朝着孙策拱手行礼,道:“请孙将军随我去求见主公”
“也好!”孙策略一思索,便点头答应,随着黄叙向州牧府大门走去。临了,又回头朝着与他对战那将微微一笑,“你不错,改天再找你比试,定要分个高下!”
“来就来,谁怕谁!”
纵使主将在旁,白袍小将也不愿落了气势。
黄忠不由得大怒:“还想恃武私斗,来啊,与我拿下!”
几名亲兵一拥而上,上前制住白袍小将。
白袍小将也不反抗,只是扛头大喊:“一人如何私斗?偏偏由我担责,将军,你处罚不公!”
黄忠眼睛眯了起来,一个小小的屯长,不求饶命,竟然敢指责自己不公,当真是活腻了。
“魏延,我令你护送马弘一家面见主公,你竟敢将其扔在求贤馆,与人在州府门前私斗。早听说你桀骜不驯,是个刺头。今次还敢违抗上命,不杀你何以正军纪。押到街口,就地正法!”
魏延被推到街口,强行按跪在地上,一g dā一斧手将锋利kǎn dā一高高举起,对准了魏延的脖子。
魏延闭上了眼睛,低声叹息,“想不到我魏延竟死在此处。”
这就此时,门后传来大喊:“刀下留人!”
“主公”
几名士兵将魏延推了进来,将他按跪下,秦帆冷冷看着他道:“说吧!你有什么不服,尽管说出来。”
魏延死里逃生,感激地看了秦帆一眼,这才沉声道:“卑职是不该将马弘一家丢在求贤馆,可这是马弘自个儿要求的,说是‘自去拜访故友,就行住在求贤馆’。卑职也不该与人在州牧府前私斗,可孙策说我梁州无人,不敢应战,我气不过”
你是觉得让自己押运护送是大材小用,借机在州牧府前比斗,想以勇武吸引主公的的关注吧。秦帆也不点破魏延这点小心思。
这魏延确实想出头,不愿屈居人下。可要说他身有反骨,早晚叛逆,也实在是太武断了,平白无故冤枉他。秦帆手下一心当将军的又不止他魏延一个,只有手下众人积极进取,梁州才能日益强盛。
“将军恕罪,少将军(指孙策)绝不是有意冒犯。只不过武人心性,见梁州良将如云,一时技痒难耐,乱了方寸。还望将军海涵”孙策身后,闪出一人,秦帆识得,正是孙坚四大家将之首的程普,代孙策向秦帆赔罪道。
黄盖也醒悟过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