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昏招么?跟那个淮王打交道,你也千万心在意。”
林觉微笑点头道“放心便是。你都被绿舞哭了几回了,还是你跟她关系最好。当初你住在我杭州的院里,你们两个便关系很好。你对她还是最关心的。”
方浣秋摇头道“当时我不懂事,绿舞妹子都让着我的。我现在好后悔啊。这次绿舞妹子平安归来的话,我一定处处让着她。我不希望她出事。”
方浣秋着着,眼圈又红了起来。
林觉柔声安慰了几句,方浣秋眼泪流个不住。林觉叹息一声,方浣秋才骤然惊醒,连忙擦泪道歉。
“对不住师兄,我不该惹你不快的,其实心里最难受的是你,是我来安慰你,反倒给你增加烦忧了。”
林觉摇头道“你是发自内心的担忧,有什么好道歉的。我了,此事我会解决的,你不必担心。对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差点都忘了大事了。你身上的病现在可好利了?”
方浣秋觉得奇怪,林觉怎么突然问起自己的病来了。自己的病早就好了,他是知道的。
“我的病去年已经痊愈了,师兄问这个作甚?”
林觉忙道“我是,当初那个药方确然有用是么?你确实是吃了那个方子才治好了病的是么?”
“是啊,师兄怎么了?这还有什么怀疑?那一年我都以为我要死了,什么药都停了。后来在后山那个坟里挖出了那个药方来,娘也只是想试一试,于是照着方子抓药,吃了几服便有好转,然后便一直吃着。半年后病便基痊愈了。娘怕我复发,请人将方子制成药丸要我随身带着,要我稍有不适便吃一颗。这一年多,我也没吃上几颗,因为我已经好了呢。”方浣秋道。
林觉喜道“这么你身上便带着那药丸?”
方浣秋道“是啊,随身携带着的,娘成天我,我也不敢不带着,都习惯了。”
林觉忙道“拿来我瞧瞧。”
方浣秋不知林觉何意,但还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递了过来。林觉接过来打开盒盖,掀开以片的草帘,盒子里十几颗黑色的药丸骨碌碌的在盒中滚动着,一股扑鼻的药气扑面而来。
“就是这东西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就是这药丸救了浣秋的命啊。”林觉叹道。
“是啊,就是这不起眼的东西,当然这是师兄所赐,我这条命是师兄你给的。所以……属于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方浣秋轻声道。
林觉对方浣秋的表白充耳不闻,眼里全是那十几颗黑色药丸,沉声道“师妹,这盒药丸可否送给我?我回头你要吃,咱们再熬制好么?”
方浣秋笑道“我早不用吃了,你要便拿去就是。但你要了作甚?”
林觉沉声道“我要拿去救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事儿很重要。但愿这药丸对他也有用,那便功德无量了。”
……
漫长的一天过去。当然,对于林家人而言是漫长的一天,但其实此刻已经是冬季,白日短暂,并不漫长。即便心中焦灼不安,林觉还是保持着外表的平静。上午他依旧去了安排了赈济粮食发运之事。也许是皇上做了调停,杨俊丝毫没有耽搁,答应林觉的粮草物资已经开始正式装车发运。午后时分,林觉又携委任文书前往开封府提刑司公房去见杨秀,宣布了委任杨秀为安抚副使的消息。
这之后,在和杨秀详述了皇上已经点头的对口帮扶之事,并讨论了具体的细节之后。到了傍晚时分,林觉才回到家中。而此时,一张请柬正静静的等在他书房的桌上。那正是淮王杨旭送来的请柬。
“林大人有意来访,王欢喜不尽。今晚于府中略备薄酒,静待大驾光临,与君把酒长谈,不亦乐乎。”
请柬上虽只短短几句,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种得意洋洋居高临下之感。林觉仿佛透过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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