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一种窘迫感顿时油然而生,封寒御既然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
夏疏影深深的闭了闭眸掩去眸中的尴尬之色:“那个你先去洗浴,我待你洗浴好洗浴好之后才洗浴。”
“为何?”封寒御挑了挑眉直接不接的问出口,他们本是夫妻何须这般的见外,还需要一个待着一个洗浴要另一个才洗浴?这是什么道理?
“你”夏疏影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封寒御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虽说他俩都心知肚明他们还是夫妻关系,可是这天下人皆都以为她们早在一年前就已经不是。
不管这么说都必须的找个机会说说清楚,不然他们两人便得避嫌,更何况夏疏影本身就没有同一人一道洗浴的习惯。
“我让人重新主要看你洗浴用的热水,奔波了五日你就先好好的洗去一身疲惫,等一会儿我们还有要事要做,今晚我们还得连夜进宫一趟。”
面对封寒御的话夏疏影向来不会有什么怀疑之处,是以在封寒御说完那话以后夏疏影倒是没有在提出什么异议直接洗浴去了。
而封寒御便重新换来人在这个院子里的另一件主卧弄了洗浴用的热水,这才开始洗浴。
洗浴过后不出意外的两人便出现在了封寒御的书房之中,虽然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人踏入书房,可是书房中任然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纤尘。
封寒御随手执起砚台里的东西开始研磨。
夏疏影虽然聪明可是一时之间完全是弄不明白封寒御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于是夏疏影随地找了个找了个地方坐下并不多说什么,只是那紧抿的唇却是让人无比的想要狠狠的蹂躏。
“一会儿你将我背上的图案用上好的羊皮纸临摹出来,晚上我们去皇宫将图与凤玉全部一起交给皇兄。”封寒御依旧在研磨,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令夏疏影极为不解。
可是还没有等夏疏影有什么问题问出表已经是想起了敲门声:“咚咚咚王爷c王妃娘娘,你们所要的羊皮纸已经带来,不知是需要属下拿进来还是由王爷或者王妃亲自来取?”
封寒御头也不抬:“去将羊皮纸取进来,然后作画。”
“可是为什么是我?你应该知道我对这些不是特别懂,亦或是说”
“你难道希望其他人盯着本王的背一直看着?你就不怕他们心生歹念一直借故画不好?难道你不会有半分吃醋?还是说你从来不在乎本丸?”
夏疏影:“”
她这是招谁惹睡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问题而已用得着跟她说这么多问题?她还真的是无比的“受宠若惊”。
暗暗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夏疏影终于还是妥协的点了点头去将那该死的羊皮纸给拿了进来。
而封寒御在夏疏影将书房门关上之后二话不说便直接开始tu一 yi服,夏疏影的眉头跳了跳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执笔画卷,一线一笔夏疏影勾勒的是那么的清晰明白,夏疏影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认真的去作画。
将最后一笔勾勒完成之后夏疏影将毛笔收放好,没有半晌便自然的将羊皮纸递给了封寒御:“我不是什么拥有专业水准的作画大师,可能作出的画并不是那么的精准。”
“还不错,本王有见过阿英拿来的那份你仅仅凭借记忆力画出来的嗯图,跟本王背上的图案相差无几,本王不相信像爱妃你歇班聪明的人照着画出来的还不如自己凭借记忆力画的。”
夏疏影:“”
她还能说什么?出了默认封寒御的话她几乎已经没了什么选择。
“既然现在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将地图给画好,那么我便先下去休息片刻,王爷你便自己做自己的事便是。”夏疏影暗暗的抽了抽嘴角。
“爱妃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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