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细细的肩膀,低头,好细心地擦胸前面。
一下一下,轻轻地,还抹点什么瓶子药,他不认识。
有淡淡草药香气。
她咬着嘴唇忍着点痛,闭着眼睛反复温柔地擦,拾兜自己。
干嘛不泡浴缸,多省事?
江城禹歪了歪眼,湛黑的眸,却不知道自己就他妈连这都看入迷了。
他弓着背,太高了,视线有挡住,薄唇流氓地撮起,做吹口哨,却无声。
再看了会儿她屁股,那视线游荡到外面。
也就是住一晚上的别墅客房,不过他还是发现不同了,沙发蕾丝垫都平铺,好似无人坐过的痕迹,桌面上摆着她自己带的保温杯,换洗衣服叠在斗柜上,包也放在那一侧,好像就连插花瓶的花枝,都调整过,更好看了。
这女人,衰神经了吧。
清洁狂啊?劳苦命?
从前他睡女人,那些小妹妹仔,哪个不是精疲力尽偷懒不整理,搂着他缠绵入睡到第二天下午还不醒,反正叫一个女佣,就能护理的干干净净,什么牛奶浴,精油SPA,一嫩如初。
还就从没有一个女人,被他搞了,半夜不贪睡,起来整理家居,细细落落让房子焕然一新。
大清早又自己跑去清洁的。
他皱起眉,观察这女人。
也搞不明白自己,老母啊,就这破烂样,他竟然也觉得她有点迷人。
那种迷人,大概是与众不同吧。
这女人,其实他妈地,种种迹象来看,还挺精致的。
会他妈点别的女人不会的家务,爱点干净,白白净净的。
长期用的话,真不用带套,很放心倒是……
那手指摸了摸下颚的胡茬,堵住薄唇,不再往歪处散发,他踢了踢门檐准备土匪扫荡一样走进去。
苏家玉听到动静,惊吓得脸红地刚扭过头——
敲门声突然噼里啪啦地巨响!
两人齐齐往浴室外面看过去。
江城禹拧阴了眉峰。
苏家玉遮挡身子的手,凌乱地去拿干毛巾。
男人走出去半步,打电话给尚龙,“艹,你是死了一夜?”
那边支支吾吾,“大佬,大佬,何大嫂啊!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刚出去抽烟,一回来她就像个鬼似的站在门口了,我立刻秒闪啊!”
“你他妈怎么不秒/射。”江城禹一句挂断了。
外面何楚楚脱下高跟鞋,用尖尖的铂金跟砸门,“江城禹,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出声!”
浴室里东西摔在地上。
男人皱戾了眉峰,把着玻璃门,看向里面的女人,“你别动。”
苏家玉的脸唰地变白了,她眼神黑漉漉地看着他,明白的写着一层难堪与惊惶,微颤的身子差点滑倒。
她抿紧唇,没说话,但眼神里受伤般地在问他:该怎么办?
这不是她惹起的,她担心了一晚上的事情,还是来了。
早知道,就该提醒他快点走。
她一丁点都不想面对这样的困境,几乎间接是自己给自己的羞辱。
男人心思粗杂,却读不清楚她剔透的眼底到底有多少种惆怅,多少种排斥今天早晨这样的场面。
他走了过来,拾起地上她的衣服。
苏家玉去拿。
他没管外面一阵一阵的砸门,说,“湿了,穿它干嘛?”
“你给我。”她垂着眼,细细声。
“那老子吹干。”他拧眉,让步。
“给我,我现在穿。”她微微晃着淡褐色的睫毛,看了他一眼,“我立刻躲出去。”
“躲什么!”他一脸冷狂,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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