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能高贵冷艳的反讽她,不碰就不碰,两万的比你双得多。
现在,浪荡了快四个月,他辨别清楚,她给他的感觉,和那些分不清楚脸的漂亮妞给他的感觉,他妈的,不同。
这不同,让他一股烦躁,并且一开始很不想承认,以为自己吃错药好一阵子。
后来,渐渐无力,因为越试,就越知道真的不同。
和她在去年圣诞节那天,爽过的一次,印在脑海里太深,通身和心都爽了,达到两个极点。
而不是平时有需要时,单纯的身体感觉。
他很想再要一次,那种感觉。
现在,他妈地,除了弄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他急。
三两下剥开她,一丝不剩,搂着软乎乎的女人就往床那边颠簸,一片雪白,温软,他低喘暗热,眼底尽暗,俯身吻住那骂过他的小嘴,唇很软很软,一股子清香,幽幽甜甜,他深深卷入其中,用力的啃,同时大手往下面……急的就那样一举进攻。
苏家玉浑身僵硬,毫无预料。
男人狂热的气息落在耳边,邪肆,低哑,舔着薄唇逼着凤尾一样漂亮的眸,绷着青筋,“老子会顾及……”
刚说完就忘了。
那最初像乘风破浪的接连几下,狠的。
苏家玉承之不住,他精力骇人的身躯,她惊魂不断,被窝起双踝,他却像吃到甜糖的孩子,蓄势扎力,雄豹一样,只管他想要的。
啪——!
那么狠狠的一下,巴掌,穿破了彼此纠缠的暧昧呼吸。
空气猛地安静。
江城禹一愣,男人俊美的脸被打到一边。
回头,黑眸看她,暗影月下,她秀美拧紧,想必是痛得不行了,再也忍不住,才出了手。
那小手发抖的垂到一边,抓紧了一下,又慢慢,紧紧地往两人之间小巧玲珑的肚子上放,她咬牙切齿,湿漉漉的眸掉下好几颗泪,呜呜细哭着,望着他,几滴憎恨,几滴认命,“你想怎样就怎样了,不要伤害我的宝宝,混账,混账……”
气喘游丝的声音,微微带了一份那吟,细细的,仿佛被硬生生摘掉的娇嫩花朵。
她骂他,混账。
骂的他的更嚣张狂涌,仿佛刺激得不行。
他湛黑的眼底旋动浓烈y望,却又蓦然的震住,‘不要伤害我的宝宝’,她在哀求。
让他脑子里蓦地想起一些极为与此时不相干的。
小时候,江司庭与妈咪吵,要动时,妈咪也弱,生得太美,妈咪就把他护在怀里,也是这样的话。
是不是一模一样。
弱的女人,总有令人想不到的惊人力气,与别有动容。
他狠狠呼吸,她的紧张令他闷哼,乌黑的瞳眸里坠着一层野兽也会受伤,仿佛变成幼兽的光芒,他身体的需求达到极致,微微低头,往她雪白的脖子里钻,钻进去后深深啃吻,“sorry,老子……草,刚才太急。”
太激动,进了就脑子都没了。
他脑海里装着妈咪,一些旧事,伏着她香软的颈窝,开始慢慢,黑暗中蛰伏,无声,薄唇衔着暗暗邪魅,一口一口亲干她眼角的泪滴,还算史无前例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渐渐,他嘴里的酒气,也让她大悲大痛之后,仿佛神暂时捡不起来了,那共同分享的酒精,也令她不知今夕何夕,微微迷乱。
她有了感觉,他力气一身,技术一身,很难抵抗。
又是那种,令她觉得很背叛,羞耻的感觉。
到后来,她哭得更厉害。
他吻到最后没耐性再捡她的眼泪,稍微施加,她咬牙抓紧他的肩胛,扣出印迹,那互相搏斗的感觉令他盎然,舒畅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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