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怕里面之人不能吓个半死一样,就像之前每次,没有任何预兆的深夜去她那里,不挑固定日期,总是敲门把她从梦中惊醒,或者她正在换衣服,或者在带小桃子,她总得第一时间做好准备,立刻收拾自己,因为马上他要和她做那种事了。
那件事,刚开始简直是噩梦,现在想起来,关于这个男人,自动的就会牵发她身体深处对那件事的感官,一些恐惧与疲惫,惊涛骇浪。
苏家玉回神,不敢再躲在这里,尽管很想置之不理,她小心的看着地上绿色的洗发露,避开了,匆匆抓过浴巾裹住自己,换洗衣服在外面,该死的她刚才哪里能妥善想到要放到浴室里去。
可当她才踏出浴室门,客房那间大门已经开了,她猛地看过去,眼神像小鹿一样惊豁。
打火机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她的眼神惊涟,呆呆的往另一边看过去,床前有一张沙发椅,而男人交叠起一双修长的腿,竟已经坐在那里,手肘懒散的靠着扶手,头微微歪着,头顶的水晶灯打下来,正好在他后梳的发丝上打了个光圈,看着特别冷,余下的便是他深邃的眉骨之下,处在暗影里一切不可瞧见的五官。
打火机在他的手里,一下,一下地燃着,他盯着那火苗,慵懒至极,麦色的手臂透出衬衫袖口,精瘦地藏着好多肌肉,一点都不明显,当苏家玉震愕,很想问他怎么进来的之时,男人慢悠悠的把打火机盖上,扔到一旁,抬起眼睛看她时,多么不经意。
和她的眼睛对上后,他的视线就不动了。
苏家玉攥紧浴巾的边沿,不知道该朝他走过去还是该退回浴室里面去,他朝门口出声,用粤语说话,“老母,把你的眼睛和门一起关上!”
苏家玉被他的声音吓住,立刻听到门关上了,还有他那个手下发仔低低的sorry声,说不是故意看到小阿嫂的。
“站在那里做什么,走过来。”江城禹盯着她。
苏家玉不肯动,皱起一双很淡颜色的柳叶眉,你不是和她已经休息了吗?为什么有来我这里?”
“你够能跑的啊。”他轻嗤的笑。
她的手往身后背,攥上拳头,“我给你打过电话说我的好朋友要结婚了,当时你在何小姐那里……也不注意我说什么,我只能这样子先走,打算速去速回,我没想要干什么。”
“那你还想着干什么?跑路啊?”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模样闲散,却令人莫名一股压迫,感到恐惧。
苏家玉不想和他多说,“我每日都在你的掌控里,女儿也在你手里,我肯定不跑,只等这个生下,按我们之前的协议来。很晚了,我想休息了,江先生你也请回吧。”
“过来我这边。”他拄着下颌,动也不动,突然发脾气。
苏家玉只得忍着朝他走过去,走得近了就闻到了酒气,冲天,喝了不晓得有多少,但还是盖不住他衬衫上那股香水味道,女性特用的,鸢尾花的香味,自打第一次闻到,苏家玉就没忘了,后来和人对上了号,知道是何楚楚的,她也从不说什么。
男人的手指粗粝冰凉,拉着她细小的胳膊,把她拉到身后,他躺下去,闭着眼睛指了指太阳穴,“揉一下。”
舒服的像大爷一样,苏家玉很后悔给他按摩过,让他记住了这门手艺,之后就总有让她按的时候。
她没说话,和他的交流除了亲密付距离之外,少之又少,因为怕,也因为事到如今没什么再可以交流的了,孩子种到肚子里了,他和她的任务都完成了,至于卿卿问的,苏家玉觉得好笑,觉得那些就像天方夜谭。
她的手指按上去,很温柔,温柔的江城禹眉头一紧,感觉这手指软的跟水一样,像两朵棉花,让他的脑袋也跟着飘在了棉花上,他略一抬眼,与她是倒着的,一下子就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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