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分钟，整个药剂的反应终点竟然是深红色，也就是整个实验结束了，准确的说，这个实验失败了，因为反应的终点如果是粉色的或者是淡绿色的话那就成功了，不过凯斯跟奥德里奇也不知道，为什么长老会的人给的最终反应结果是两种不同的颜色，甚至两种颜色根本就十八杆子打不着，可能里面会发生什么特殊变化也说不定。

    其实在奥利安娜来到了这里之后，凯斯教授就没有心情在进行试验了，因为他有点忌讳那个女孩，就像是沈路雨讨厌奥利安娜说奇怪话一样，然后在他心里认定，这次试验失败八成有那女孩的原因。

    “要不要这么快就结束了了。”奥德里奇有点丧气，然后摇摇头，接着端起手边额茶，喝掉。

    “算了，过了节再进行吧，那样会有大把的时间，现在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你的学生在等着你。”凯斯有点嫉妒，为什么自己的学生不来邀请自己呢，那个叫做杰斯的小子，现在应该不知道去哪里疯去了，额，谁让人家杰斯的家里出了个能在‘暗之使团’里工作的神裔，听说只要进了使团的家族，基本上都能算作是贵族了，当然沈路雨去咒文使团，是个意外！

    “真的结束了？”奥德里奇有点不相信，“是不是缺点什么，比如催化剂，还是我们放原料的顺序不对？”

    “谁知道呢？”凯斯摆摆手，意思是不做这实验了，等以后再说。共事几十年的奥德里奇当然知道凯斯这老头为什么这个样子，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学生奥利安娜，人家正低着头外手机，除了哪个从屋里来回走动像是个活宝一样的多格，额，很乱，为什么在自己的眼前乱晃？

    “好吧，就这样算了，等过了节日再说。”奥德里奇也随口说道。

    “能启程了！”多格笑嘻嘻的问，他早就等着不耐烦了，若不是多格想着跟奥利安娜凑近乎，他才懒得来这个破地方，额。在家里跟着沈路雨打游戏多好，他记得以前沈路雨说过，要拒绝游戏，去学车的，但是他好像依旧玩的很带劲。

    “额，让你催的，实验也做不成！”奥德里奇故意说道，其实无所谓，这个实验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眼前的药剂一共要进行五个阶段的实验，这才进行到第二节段就进行不下去了，而且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月了，若是想要成功估计要很久才行。

    “这，怪我！”多格一脸呆滞。

    “算了我走了。”凯斯老头说着就要离开。

    “要不要这个圣诞一起！”奥德里奇问道，算是邀请。

    “不了，我要去现世。”凯斯说道。

    “现世有什么好的？”奥德里奇问道。

    “当然没有什么好的，但是总有些思念的东西在现世。”凯斯说着。

    “额，要去祭奠？”奥德里奇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了，所以我一直问你，要不要去！”凯斯说道。

    “算了，我不喜欢见到某些东西，我比你脆弱，太容易睹物思人。”奥德里奇说道，他低着头尽量不想起那些东西。

    “哦，那算了吧。”凯斯有些失望，“额，对了，你让我找的那本书，我找到了，在‘禁书录’里，被亚格列封存了，不过图书管理员给我说，我们算是长老会的外编人员，可以借阅的。”

    “真的，《黑暗时代》真的借到了，我以为会借不到。”奥德里奇很惊讶，这本书是专门给奥利安娜借到的，这是一部为数不多的炼金历史书，写神国之前的整个炼金时代的。

    “还有啊，我知道你这老东西借这本书是给这女孩看的，不过我可说好了，要是被亚格列的伺察部查到了，我可是什么都不管啊。”凯斯说道，

    “谢谢！”奥林安娜感激的说道“我们不会让他么查到的”。

    “你可别谢我，我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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