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路雨并没有答应多格邀请他打游戏,因为他总感觉没心情,所以他老早就躺在床上睡觉了,羽泽飞在浴室里出来,喝两杯热白开水,干了干身子就躺在床上睡觉,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搞,躺下还没十秒钟的时间就睡着了,这家伙白天可是睡了半天,有那么困吗?
沈路雨听着羽泽飞的轻微鼾声,望着天花板,额,他睡不着觉,当然不是因为羽泽飞的鼾声,而是因为夏丽丽。
“有喜欢的人了。”这是夏丽丽几个月之前说的一句话。
“那人是谁?”这是刘季问得话。
“沈路雨。”
这怎么像是一个阴谋,却又不像,夏丽丽真的喜欢自己?沈路雨反复的问自己。
“你记得谁?”突然一个声音,是那个叫‘影’的家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现在像是个幽灵,他漂浮在沈路雨眼前。
“我记得谁?”沈路雨一点也不害怕,他已经习惯了。
“是啊,你的记忆力,还有什么人嘛?除了你的父亲。”
“没有了”沈路雨看着眼前开始跟自己变得有些相似的‘影’。
“在黑夜里,独自一个人,就连一个思念的人都没有。”影惆怅的说。
“额,我不知道该记住谁!”沈路雨像是在迷茫。
“你连灵魂深处的自己都忘记了。”影说道。
“可是我没有忘记自己啊。”沈路雨感觉影是在开玩笑。
“是吗!那希望不要把自己也忘掉。”影说道。
这些对话是个梦,却又不是,很真实。
第二天一早,亚格列里的奥德里奇教授,看着天空,那个被称为‘第三世界’的黑色裂纹,竟然有了动静,他皱着眉头,感觉像是有什么灾难要降临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长老会里一片噪杂,他们也发现了这件事,其实在所罗门第一次入侵的时候就已经出现那个感觉,这一次很清晰。
“地狱之门!”代表着智慧的双子七圣,两个人齐声说。
“他在扩张!”有人说。
“我们看的见,现在要怎么办。”有人问道。
“这个黑色的裂痕是我们所有人都不能涉及的秘密,只有掌权者才有权限,我们不能管,也管不了。”代表智慧的圣人说道,他的话很苍老。
“虽然,我们也会接触到这东西,只是知道,等地狱之门打开的瞬间,就是审判的时间。”
“审判,审判什么。难道要审判神裔!”有人问道。
“谁知道呢,不管我们的事,或者让我这辈子过完再说。”
在亚格列的某个深处的会议室里。
一个抱着猫的男孩,他的样子只有十几岁,他坐在整个圆桌的正东边,那是长者才能做的地方。“开始了!”
“额,为什么这时候要开会,我还在跟我的小甜心聊天。”一个女人样子的人,可他是个男人,他斜对着男孩。
“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胡子的大汉。
“我们是不是该庆幸。”男孩说了话。
“庆幸什么?”一个拿着短刃的家伙,他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靠着撑房子的大柱子坐在地上。
“我们应该庆幸所有的东西跟我们预想的一样。”男孩说。
“这要多亏了,二百年前路德家的叛徒。”那个女人一样的男人说。
“路德家还有人吗?”一个真正的女人说道。
“有,一个或者两个,准确的说是一对父子。”男孩说道。
“父亲失踪了,那个男孩是个废物,甚至连灵魂力都没有,就别说灵魂印记了。”大胡子像是知道这件事情。
“是吗?”女人一样的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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