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手!”
两名小厮吓得立即停手,但杜纤纤立即上前,“表哥,你看我……”但他着火的目光只定视在杜华龄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脸色如此yīn沈,额上青筋抽动,无形的怒火如排山倒海般朝她烧灼而来,而她竟在这样的气势下,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也是康尔奇有生以来,头一回想动手打女人。
“小贤是我带回来,也是我转让给纤纤的,但我改变心意了,从今以后,她就是我专属的丫鬟,只有我能使唤她,就算她做错事,也只有我能惩罚,谁敢再动她一根寒毛,我这主子绝对会在那个人身上讨回十倍!”
**像有把火在烧的潘紫虚弱的侧着脸,感动的看着他严峻的表情。他来救她了,而且还说出这么有义气的话……
“即使是我吗?”杜华龄终于能出声,生气的瞪着他。
“没错,即使是你!”他冷冷回答。
此话一出,她脸上不见血色,身子还微微摇晃了下。
杜纤纤什么话都不敢说,她第一次看到表哥如此暴怒,简直是想杀人似的。
抿紧薄唇,康尔奇俯身将脸上满是泪水的小家伙轻轻扶起身后,再将她打横抱起,听到她强忍住痛楚的低低呻吟,再低头看她脸上又是汗又是泪的小脸,他的心更是抽痛不已,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在众目睽睽下,大步转身往季啸园去。
一回到寝房,康尔奇将怀里的小家伙抱到床上躺下后,立即火冒三丈的怒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愚蠢!”
潘紫先是痛叫一声,马上逼自己转为趴躺。完了,她的**恐怕已经肿得像过年的发糕一样高了,真的好痛!可是虽然痛死了,她还是要驳斥。
“从来只有人说我智高人胆大,可……可……从来没人说我愚蠢。”好痛啊,怎么连说话也一直抽痛?!
他怒瞪她一眼,在床畔坐下,“你根本就是,而且是愚蠢过了头!”说着倾身向前,先把她的裙摆拉高,接着就要去拉她的裤子。
潘紫吓了一大跳,急急又翻身过来,但**一碰到床又是痛得龇牙咧嘴,差点弹跳起来,但痛归痛,她的双手仍紧抓着裤头不放,脸色苍白的瞪着他,“少主想干么?”要脱她裤子吗?
“你受伤了。”他绷着脸回视,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她粉脸bào红,呐呐道:“我当然晓得,但这个伤我自己会处理。”
“恩静贤!”他口气突然变得低沈,却有着极为明显的压抑怒意。
她知道他要生气了,可是──“我知道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这一条小命,要不然再被他们打下去,我也许就这么给活活痛死了。”
“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让我看看你的伤,替你敷yào?”
他还真的又要动手脱她裤子!拜托,他也许看了不少女人光**,可是她从来没在任何男人面前光过**啊!
“不行!不要啦!”她急得哇哇大叫,拚命抓着裤头,跟他上演一场裤子保卫战,“你请小澄来帮我嘛,好不好?”
“你怎么那么唆,女人在我面前都是迫不及待把自己剥光的!”
他真的不知道她在矜持什么!她迟早会是他的女人,难道她连这一点自觉都没有?他的胸口隐隐燃烧起怒火来。
“那你可以去找那些女人啊,因为终其一生,我都不可能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把自己给剥光!”她没好气的凶回去。
什么嘛,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提自己有多么优秀,而且,她怎么一想到女人光着身子在他面前的画面,她就更生气?
康尔奇的火气也不小,他死瞪着她。她的小脸上仍有泪痕,但那双让泪水洗净过后的水灵明眸异常清亮,明明看来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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