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知觉的麻痹过去。”
“哼!那跟我伯父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懂得医理而以,你不会说我祖父和伯父都是我杀的吧。”蓝文浩嗤笑的横了风颖月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下。
风颖月看着他轻笑道:“在下可没说过你是凶手,这个好像是你自己说的。”
蓝文浩一听脸上变了色怒道:“风公子,请你注意言词,如果你找不出凶手就请回吧,文浩不送了。”
“风公子,你就快继续说案情吧。”鲍熙年见蓝文浩发怒,便牵强的笑道。
“风颖月。”蓝文浩满腔怒火盯着风颖月:“你今天把事情闹得太大了,如果今晚你风颖月若是不把真凶找出来的话,就不要怪我把事情告到京城,到时候你风颖月可是难辞其咎,脱不了干系。”
建廷见蓝文浩脑羞成怒,便笑道:“蓝公子,你不要如此生气么,其实风公子也是破案心切,想尽快找出真凶,让两位死者冥目呀。”
“既然如此,就请风公子快快道来吧,真凶到底是谁?”蓝文浩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的心里却像似打鼓一样,七上八下的不知所措。
“那就让我先说说凶手是怎样杀人的吧。”风颖月见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下觉得有些可笑,缓缓走到他身边道:“大家都知道,两位死者是被黑将军所杀,可是这黑将军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凶手,是一个懂得医理的人,他在死者的曲垣穴施针,使他们麻痹晕了过去,就因为他们没了知觉,才把黑将军放入他们的嘴里,接下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到了。”
“可是,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凶手就不怕黑将军杀完他要杀的人后,会跑出来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整个晋阳城就会变成一个死城。”风颖月凝视着蓝文浩思忖片刻方道:“就在这个时候,陈杵作中dú身亡,我这才想到凶手会在尸体上做手脚。当时,凶手怕黑将军伤害到自己,曾在自己身上涂过硫黄硝,因为凶手懂得硫黄硝是黑将军的天敌,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蓝坚的房间里有硫黄硝的味道了。可是,他却在蓝坚的身上涂了剧dú‘勾吻’,就因为这样害死了陈杵作。其实,凶手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蓝伟涛死的时候,也就是今天早晨,我来到蓝伟涛的房间,就闻到一股硫磺的味道,因为硫磺与硫黄硝的味道相似,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只是想尽快的仔细检验蓝伟涛的尸体。在我发现蓝伟涛的曲垣穴被人施过针时,黑将军便开始从他的嘴里爬出来,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才察觉房间里的并不是硫黄硝而是硫磺,于是我想到凶手是要zhà毁蓝伟涛和他的房间,以免黑将军出来害人。”风颖月轻轻叹息着:“凶手的目标只是蓝家父子,他并没想过会害死其他人,陈杵作的死也是一个意外。”
风颖月说着眼睛瞥向窗外,轻挑眉目,脸上透着一丝诡异。当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黑衣人从窗外飞了进来,手持一柄剑,只见剑光一晃刺向蓝文浩。众人皆惊起身,建廷上前把刺客的剑挡了回去,可是那黑衣人的目标却是蓝文浩,而且还招招致命,分明是想杀他而后快。
风颖月护着几位姑娘和鲍熙年几人躲在一边,冷眼旁观着发生的一切,只见上官建廷和张远与黑衣人对阵,几招过后,黑衣人占了下风。他见抵不过二人,左手一挥,一排暗器冲着建廷和张远shè了过去,建廷和张远一躲,那黑衣人便顺式把剑架在了蓝文浩的脖间。
“你别伤害蓝公子。”鲍熙年见状吓得脸都白了,躲在风颖月的身后喊到。
“你们别过来,我今天就是来取他狗命的,再向前走一步我就立刻杀了他。”黑衣人斥道。只见那剑峰紧贴在蓝文浩的脖子上,划破了他的ròu,鲜红的血顺着剑峰滑下来,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割断他的大动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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