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此刻的她,微微偏着头,南仲谦能够看到她脸上细细的、属于青春的绒毛,以及属于小女孩的羞涩,好像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干了,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南仲谦忽然攥住了展凝的一只手,展凝惊慌失措,另外一只手还拿着那套金器。“你在试探什么?”南仲谦盯着她仓皇的眼睛问道。
“我没有——”今天的展凝,忽然失掉了以前身上的刺儿和曾经小狐狸样的狡猾,变得这样温顺,这样不堪一击。
像是一个小女人那样,一下子击中了南仲谦的心,和小时候乖巧的感觉很不一样。
以前是小女孩,现在是小女人。
他看着她,捏得展凝的手腕很疼,她在挣扎,也因此眼里蕴含了泪水。
今天太奇怪,展凝轻易不哭的,为什么今天忽然哭出来了?
南仲谦盯了她许久,慢慢地松开了她,接过那套金器,顺便捏了一下展凝的脸,“我会拿去保养!哭了?捏疼了?嗯?”
展凝觉得这毕竟是办公的地方,哭出来不好,可她有什么办法?谁让总裁大人这么欺负她?手腕都被他捏得通红通红了。
展凝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嘀咕了一句,“总欺负我!”
南仲谦听到她这句话,笑了笑。
今天她的心思已经让总裁看出来了,以后她再有什么行动,总裁肯定会更加小心翼翼,打草惊蛇了,心里挺慌。
更何况,引起警惕的是总裁大人,他很不好对付。
南仲谦站在展凝的面前,看着她抽泣得越来越厉害,低头咬唇,悔恨不已。
他抬起手来,弯了弯身子,拿起手背轻触展凝的脸颊。
“我刚才……有点儿严厉,吓到你了?”他声音也温柔得要命,把那套金器放到了旁边的茶几上。
“没有!”展凝摇头说了一句。
她是在悔恨自己这不着调的动作。
“总裁再见!”说完,展凝就离开了。
同一时间,京城一座咖啡厅内。
吴逸飞也约了谭柏山,目的很简单:如果展凝不能够从南仲谦那儿获得点儿什么信息,那吴逸飞就从他好朋友这里开口。
“好久不见啊,小美女。”吴逸飞初约谭柏山的时候,谭柏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眼睛中根本没有任何波澜的小女子约他干什么,难道在一起住的人都有相同的性格吗?
展凝性格像是一直小狐狸,这个吴逸飞比小狐狸还要强硬,还要狡猾……
展凝除了狡猾,好歹还挺可爱,至少她在某人面前,偶尔还是挺像个小女人的。
“你说,当年南仲谦的家人烧毁了展霄云和汪雨的家,为什么他没得到报应呢?”吴逸飞开门见山。
当年的事情,吴逸飞更不知道,这个结论是她和展凝彻夜讨论,脑补出来的,这句话看似是在问一个结果,其实她要求证的是,这句话的前半句对不对——当年是否是南仲谦的家人烧了展霄云的家!
不过,她面对的是谭柏山,虽然对他不是很了解,但是南仲谦的朋友,智商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她要一击毙命。
谭柏山拉椅子的功夫,说了一句,“谁告诉你当年是仲谦的家人放的火?是展霄云和汪雨家里的电线,因为雨天掉落,烧了窗帘,正是半夜,两个人没有孩子,自然睡得好熟。你想问什么?”
坐下来,才想到,差点儿上了这个小姑娘的当,估计仲谦对付展凝,也得小心翼翼的。
吴逸飞脸上露出了“嘻嘻”的笑容,从包里拿出上次的发票,“还给您!老家伙!”
扬长而去。
送发票是借口,打探敌情才是真。
谭柏山展开那张被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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