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事也不急。你想好以后,再做决定也不迟。”沈云听了齐伯的回答,没有再说什么。
他点拔过了。奈何齐伯自己看不开,且又没有错处,他还能怎么办?
“是。”齐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高一脚、低一脚的出了主院的大门。
今天本来是他当值,可是,他被接连的两道消息给砸蒙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当值?顺便找来一个在附近当值的弟子,令其去长老会代为请个假,他强打起精神,径直回了家。
一进屋,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不愿动弹一下。脑海里只剩下两件事:一是,母子俩去做什么秘密任务了?连我也不知一点儿风声!
不应该啊!
论公,我是大长老;论私,这是我家的婆娘和娃儿。
第二件事比这一桩更严重!
他自认为这个大长老做得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云哥儿却要让他“出去走走”。这是什么意思?觉得他不称职,还是嫌他管得太多,碍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阵熟悉的敲门声骤然惊醒。
这个时候,才发现屋子里的落桑珠大亮。而窗户外面漆黑一团。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琢磨了一整天!
齐伯吓了一大跳,从床上跳了起来,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出去开门。
敲门的是罗叔。他的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只圆桶状的朱漆小提盒。
丁叔站在一旁,双手抱着一只青皮大西瓜。
“老齐,听说你病了,怎么回事?”他关切的上下打量着齐伯。
“可能是昨天吃多了烤肉,不克化。”齐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现在好多了。劳两位担心了。”
罗叔将手里的小提盒提起来,笑道:“我猜也是这么一回事。所以,熬了些野菜肉汤,给你送过来。”
“新摘下来的瓜,正好解腻!”丁叔也举了举大西瓜。
“哎呀,真是谢谢了!”齐伯感激的将两人请进屋里。
丁叔进了门,发现小冰宝没有和往常一样从屋里头跑出来,笑道:“咦,我们冰宝呢?”
齐伯琢磨了一天,越来越觉得齐妈和小冰宝昨晚反常得很,甚至忍不住怀疑他们俩的“秘密任务”纯属子虚乌有。是以,听到丁叔问及小冰宝,他脸色微变,佯装转身去关门,掩饰下来。
等再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又变回了刚才的模样,依旧笑吟吟的答道:“哦,跟他娘去做任务去了。”
“嫂子做任务去了?”丁叔看向罗叔,“老罗,你怎么搞的?明明知道老齐今天请了病假……”
齐伯请了假,便由罗叔补上当值。象临时的外出任务,都要经过他报批。所以,丁叔责备他,也不无道理。
“我今天没有批临时外出的条子。”罗叔却是一脸的冤枉。
齐伯暗地里留意着两人,见状,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他想差了。老婆子和宝不是莫名其妙的躲了起来,而是真的被云哥儿派了秘密任务。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打算明天去执事堂查一下这两天有没有出现门主令。
见罗叔和丁叔都关切的望着自己,他呵呵笑道:“昨晚,他们娘儿俩就被云哥儿召去了。一晚没有回来。今儿早上的时候,云哥儿告诉我,说是给他们两个派了一桩任务,连夜出任务去了。”
“你病了,嫂子还带着冰宝出任务?”丁叔意外极了。
罗叔连忙暗地里拉了一下他的一只袖角。云哥儿亲自派任务,那是门主命令,谁能不去?
丁叔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连忙描补:“哦,我是说,嫂子素来以你为重……”
这是越描越黑……罗叔满头黑线,尴尬的再次提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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