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凑近季明渊，仰头看着他，笑眯眯道：“季大首长，我要教育你，你怎么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公私不分呢，这可是会受处罚的哦~”

    季明渊看着她的笑容，心中复杂无比。

    他没有笑。

    边悦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好吧，也不是很好笑。”

    街灯下。

    眼前的女人摸了摸鼻子，脚上踌躇地踢了踢，影子在她身后拉得很长。她低头，但目光又时不时偷偷看他几眼，观察着她的脸色。

    明明她没做错什么，却紧张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良久。

    他问，“肚子饿吗？”

    边悦抬头，小脑袋用力地点了几下。

    季明渊哑然失笑，牵起她的手道：“我也有点饿，我们去吃点东西。”

    “好。”

    街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合为一体。

    两人的晚饭是在路边解决的，吃完之后，季明渊开车和边悦回去。公寓里，陈莹等人已经集合，在等着季明渊的部署。

    他们谁也想不到，威廉不止知道了材料有问题，还知道了老大的代号。

    一个组织人员的代号是轻易不会泄露出去的，就连边悦这样的，季明渊都没有告诉她。

    这也就意味着，靠单纯的外围调查，是不可能得到这种信息的。

    他们不愿意相信自己体系的人有问题，但是目前看来，这是最合理的推测。

    而季明渊显然不愿意在他们面前讨论这个事情，“目前，我们最重要的是，让威廉的视线转移，并且，最好能够给他们一次打击。”

    危机。

    危险的同时伴随机遇。

    陈莹道：“办公室主任那边不会有问题，威廉即使怀疑我们，目前也不会有证据。但是问题在于，如果拖太久的话，难免会有漏洞。”

    季明渊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他查出这个‘奸细’。”

    萧白将一份名单放在桌上，道：“这是平时和威廉接触比较近的几个人，从名单上看，齐大鹏、耿聪这两人没有可能，剩下的就是这三个人。”

    季明渊看着另外三人，眉头紧锁。

    他的手指敲了敲，最终目光看向了边悦。

    一直沉默没打扰他们的边悦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萧白等人也看向边悦。

    季明渊淡淡道：“有人选了。”

    季明渊说这话时候，边悦在他眸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残酷。

    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只听季明渊道：“康诚志。他是最好的人选。”

    康诚志，康太太的丈夫。

    边悦睁大眼睛，手死死攥紧，强忍着才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她知道自己不该感情用事，可是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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