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仓不慌不忙 ,抹着眼泪说:“老太君,我的老娘亲原本是与我们同行的,怎奈她老人家年事已高,身体欠佳,半路上便返回去了。”沈仓看着他身后的一个老者说:“老太君,我爹来了。”
此时,来自华阴县的 人群中,站起来一个老者,这位老者个子不高,鬓发和须髯已经花白,面色发黄,一副标准的普通不能在普通的面容,步履缓慢的走出人群。
合冲见状, 急忙上前搀扶着老者,面带着对老者的尊重和关心,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者,来到老太君面前。
老者颤颤巍巍,看着老太君极其激动地说:“老太君,我那弟妹,别来无恙,您还认识老哥哥吗?”
老太君定睛一看,心想:“这是什么人啊?沈乙是怎么把你们给凑到一起的,真是佩服佩服。若不是我的清香在身边,老身还真的对对付不了你们。”
老太君假意吃惊的说:“你是?”
那两者先是看着老太君泪流满面,然后痛哭流涕的说:“弟妹,老叟就是沈仓的父亲,你的老哥哥啊!”
老太君看着这个老者做戏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佩服,她老人家真是自叹不如。
老者把久别重逢后的相聚,表现的淋漓尽致,那种复杂而亲切的场面,实在令人佩服。
但是老太君也不能因为老者的几滴眼泪就认下他,怎么着也要做做戏,否则,便会引起沈乙这个老奸贼的怀疑。
老太君怒拍桌案,怒道:“你是从哪里来的骗子,竟然冒充老太爷的堂弟,来我沈家招摇撞骗,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
老太君此言一出,包括沈乙在内的一群无赖,全都大吃了一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太君会来这么一手。
沈乙之前想过,若是老太君顺利的认下沈仓等人,恐怕这里面会有炸。
因为沈仓之前已经买通了老太君身边侍奉的婆子,打听了沈仓的长相,身高和身体的特征。
那个婆子看在二十两银子的份上,就口述,为沈乙描绘了一副沈仓的画像,并且直言说:“沈老爷子,就这个画像,还是老奴我十几年前看见的沈仓的模样,现在沈仓长成什么样子,老奴我可一概不知啊!”
沈乙对这一点信息已经很满意了,便在自己随行的人中,找出一位与那婆子描述相似的男子,并且严格要求他怎样应对突发事件。
但是,沈仓的父亲长成什么样子,那婆子倒是没有说出来,直言自己也没有见过。
所以,沈乙只好找了一位随机应变,能力比较强的老者,老充当深沈仓父亲。
若是沈乙知道,那个婆子便是老太君心腹忠仆的枣婆,为了迷惑沈乙,而故意抛出的烟雾弹,恐怕他现在就不只是吃惊了。
但是,沈乙见那老者不慌不忙的样子,心中倒是有了一点底气。因为他很了解这个老者,此人老奸巨猾,随机应变的能力超强,所以,沈乙便心怀不安的看着这出戏。
那老者擦了擦眼泪,眼睛中的狡诈和计谋便展现出来。
人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现在这位老者的心灵有多肮脏,老太君尽收眼底,心想:“老匹夫,你自己要走上断头台,老身便送你一程。”
老者轻叹了一声,说:“老太君,您可知道岁月催人老啊,为兄我经历了那么多的岁月沧桑,人生的苦难,焉有不老之理!俗话说的好,相由心生。相由心生啊!”
老者说完,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城西,我那好兄弟,为兄前来汴梁城只为看见你最后一眼,送你最后一程。”然后哭天抢地的说:“城西,既然弟妹不与为兄相认,为兄给你敬上柱香就回到华阴县,回到我们一起长大的地方。城西,为兄来也!”
说完便用膝盖当脚走,往静心堂的大门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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