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生,让二人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前忘了看黄历。
蹲着蹲着,腿就麻了,后来无奈只能学着宣竹坐在花生苗上,哪还有半点少爷、小姐的样子。
而抓了“壮丁”的渔舟自然是心满意足,哼着荒腔野调手脚利落地拔花生,一天半的活被她大半天就干完了。
傍晚辞行时,渔舟神秘兮兮地将澹台未晞拉到一边,絮絮叨叨地道:“花生都是你们三摘的,又是我们家先生亲自洗的。家境贫寒,无法设宴款待实在是对不住,还望大小姐海涵。”
另一旁,沈梦溪揉着酸痛的腰,苦笑道:“嫂夫人实在是不拘小节,难怪从不曾听你提起过她。”
宣竹不欲解释渔舟和澹台未晞之间的过节,含糊地道:“她年纪小,性子跳脱,是爱闹了些。”
沈梦溪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沈梦溪和澹台未晞带着重礼而来,渔舟也没让他们空手而归,给他们每人装了一小篮子的生花生。毕竟,渔舟还是懂得礼尚往来的道理的。
夜里,澹台未晞冲着那句“我们先生亲自洗的”,用那双红肿的手剥完带回来的花生,含着泪一颗一颗地吃下。
八月下旬,渔舟收到了当归从柳州的来信,信中用尚且稚嫩的笔迹详细地记录了沿途所见所闻,所思所想。见他如此谨小慎微,渔舟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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