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也会被他笑掉大牙,竹先生丢不起这个脸。
褚大人昧着良心说道:“据愚兄观察,小舟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若真做错了什么,好好给她赔礼道歉,应该就无大碍了。”
“已经赔过礼了,她还是没消气。”竹先生生无可恋地道。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这家不齐,何谈治国、平天下?再过些日子,你便要去书院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褚大人觉得嗓子有点干,忍不住咳了咳,“按说,夫妻之间那有隔夜仇,你好生安抚安抚,有时候伏低做小,也……也未尝不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麽?”
褚大人说这番话喝了两次水,觉得比往日升堂断案更难得多,而且老是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他现在对渔舟有一种莫名的畏惧。
别说伏低做小,爷都伺候她穿衣吃饭了都没有用,竹先生没好意思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对了,若瑜常说女人多哄哄就好了,你试试吧。”褚大人最后给竹先生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他自己都是孑然一身,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清明前夕,竹先生终于等来了寒山书院的报到函,也在那一日,他耐心用尽,打翻了渔舟的瓜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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