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24章 争执(第2/3页)  闲妻不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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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又握紧,蠕动地唇角艰难地道:“你听我说!”

    渔舟蹲下 身子与他齐平,伸出两个手指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他的胸口,慢慢地夹出一份烫金的信函,讥诮地笑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没有……没有拿,是她走后,才在书房发现的。”他慌乱地,痛苦地,卑微地言道,“小舟,你要信我!”

    “宣竹,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信一个不相信我的男人?”渔舟将那信函狠狠地甩在他脸上,在自己的衣襟上擦了擦,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颤抖的他,“老娘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为谁辛苦为谁忙?宣竹,请你记着,老娘不欠你什么,早就不欠了。”

    渔舟觉得对有些人来说,有些东西,只有亲身经历过,失去过,才能知道它的珍贵,才能刻骨铭心,比如信任。

    “小舟,小舟……”他语无伦次地喊着,伸手又想去抓她。

    渔舟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推来门闪身而进,再也没有回头。

    他咬着牙,扶着墙起身,使劲地去拍门。

    里面传出平静而冰凉的声音:“风花雪月,儿女情长本就不是人生的全部,许多时候不过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你若再这样疑神疑鬼,患得患失,我们俩不过也罢。曾经觉得自己选择的路,即便是跪着也要走下去,现在我后悔了,后悔当时惹了你。据说检验一个人是不是真正属于你的办法是放放他走,看他是否会回来。我们也试试吧,放过对方,也放过自己,算我求你了。”

    宣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坐在冰凉的台阶上,缓缓地,艰难地扬起一个笑容,对着朦胧的月亮,低声呢喃道:“你听见没有,她说求我了呢。”

    雌雄莫辩的面孔上,哀艳的笑容,冰冷的眸子,滚烫的泪水,艳绝哀绝,却也倾国倾城,令人心恸。每一次问情,每一次较量,一败涂地的都是他,因为那个人的心是冷的。

    若他还是宣阳城的竹大少,莫说一个,便是十个钟若瑜都不惧,因为他可以给她任何想要的东西。可是早就不是了,他一无所有,情越深,恐惧也越深。他最近常常在想凭什么渔舟要跟着他,养着他。

    澹台未晞的出现,曾经最灰暗的日子不停地在脑海中轮回,他想找个人陪着,什么都不做,只要陪着就好,可渔舟总是不见身影。抑郁与恐惧与日俱增,今夜再也难以控制。

    自己心中住着一只魔鬼,只有那人的温柔可以安抚,宣竹知道,他一只都知道。他害怕她知道这个秘密,又渴望她知道,那只魔鬼有两个名字,一个叫自卑,另一个叫嫉妒。

    月色凉凉,他就那样枯坐着,守着月,也守着她,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闹过之后,心中空荡荡的,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第二日天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渔舟没早起。

    夜里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茯苓先生的耳朵,他看着宣竹眼底的青灰色和频繁的咳嗽,热情地赏了他一大盅良药,苦口的良药,苦得胆汁都想吐出来的良药。

    “脾胃不和,肝火旺盛,多吃黄莲大有裨益。”茯苓先生一边查看着白芷身上的伤口,一边慢悠悠地道。

    宣竹往灶膛中添柴的动作顿了顿,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紫苏踮着脚在灶台上奋战,当归和忍冬打下手,八角在一旁洗脸。

    “伤筋动骨一百天,白芷好好养着,最近哪都别去了。来,跟老朽说说,你这伤势怎么来的。”茯苓先生用劲拍了拍白芷的小腿。

    白芷疼得缩成了一团,哪有力气回话。

    一旁的紫苏握着拳头,忿忿不平地道:“还不是那个坏女人,就是上次那个叫什么澹台小姐的……”

    紫苏噼里啪啦、添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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